试图点燃他们的甲胄。
“投降不杀!”林风的吼声在街巷回荡。他剑锋一转,挑飞一个少年手中的火把,却被暗处射来的冷箭险些擦伤肩头。
“杀了他!这个人会妖术!”屋顶上的老者嘶吼着,将一块磨盘大的石头推下,砸中了两名突击队士兵。
杀影的怒火瞬间被点燃,他抬起冲锋枪,对着屋顶扫射出一梭子弹,老者惨叫着滚落。
“老大,这些百姓疯了!”他踢开一具百姓的尸体。
“既然疯了就全部杀死!”
陈洛峰的陈家军正逐屋清剿。一个妇人抱着婴儿从门后冲出,婴儿身上竟捆着一罐火油。
“小心!”陈洛峰飞身将身边的士兵推开,火油罐在巷口炸开,气浪掀飞了他的头盔,银甲上沾满了血污。
“用烟雾手榴弹!”林风当机立断。士兵们迅速投掷出烟雾弹,灰白色的烟雾在街巷弥漫,呛得躲藏的军民咳嗽不止。大华军戴着防毒面罩突进,冲锋枪的火舌精准地打向顽抗的士兵,对百姓则用枪托击晕,尽量减少杀戮。
在一条狭窄的巷弄里,燕东的镇南军遭遇了伏击。二十名大夏军的火枪兵躲在酒肆的地窖里,铅弹穿透木门,放倒了前排的三名老兵。
“火弹筒!”燕东怒吼,火箭弹呼啸着钻进地窖,爆炸声后,地窖里再无动静。
燕东望着木门上的弹孔,忽然对身边的士兵道:“把这些百姓安置到城隍庙,派专人看守,等战事结束再解释。”
陇南城的中枢,将军府,成了最后的抵抗据点。守将率三千精锐死守,府门后架设着百支火铳,枪口对着来路,府内的火盆里还残留着巫师作法的灰烬。
“迫击炮压制!”刀影的吼声在府外响起。炮弹落在府墙的垛口,枪手被掀飞,所有火铳瞬间哑火。突击队趁机冲到府门前,用炸药包炸开厚重的木门,木屑飞溅中,杀影的马刀劈向守将:“束手就擒!”
守将挥舞着长刀格挡,刀身与马刀碰撞出火星:“大夏军只有战死的将军,没有投降的懦夫!”他身后的亲兵纷纷拔出短刀,与冲入府内的大华军绞杀在一起。
林风踏入府内时,正撞见守将举刀刺向一个年轻的士兵。他屈指一弹,真气化作无形的剑,击穿了守将的手腕。长刀落地的瞬间,林风已欺身而上,龙啸剑架在他的脖颈:“陇南城已破,负隅顽抗,只会让更多人送命。”
守将望着府外冲天的火光,又看了看地上百姓的尸体,忽然惨笑一声猛地撞向剑锋,鲜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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