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,罗王的降兵该如何处置?”参谋上前问道。
林风望着夕阳,淡淡道:“愿意归乡的,发足粮食遣散;愿意留下的,编入辅兵,参与修复工事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另外,把罗王押上来,我要亲自审他。”
夜幕降临,义平关的灯火次第亮起,映照着城墙上新添的弹痕与血迹。
罗王被押进帐时,肩胛的血洞还在渗血,紫袍被撕得褴褛,往日的威严碎成了满地狼狈。他刚想挣扎,就被弑影一脚踹在膝弯,“噗通”跪倒在林风面前,嘴里还在嘶吼:“林风逆贼!我乃陈国宗室,你敢动我一根汗毛,陈帝都不会放过你!”
林风坐在案后,指尖转着一枚手榴弹,铁壳的冰凉透过掌心传来。他忽然笑了,将手榴弹扔到罗王面前:“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
罗王盯着那圆滚滚的铁疙瘩,瞳孔骤缩——白日里,就是这东西在阵中炸开,把他的亲卫炸成了肉泥。
“这叫手榴弹,”林风的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寻常物事,“拧开盖子,扯掉引线,三秒后会炸得你连骨头渣都剩不下。你说,我该不该试试?”
罗王的嘶吼戛然而止,冷汗顺着鬓角滑落。他终于意识到,眼前这个人手里的“妖物”,根本不是陈国的刀枪能抗衡的。
“赵吉给了你什么好处,让你甘愿当他的马前卒?”林风俯身,目光如刀,“是许诺了你镇南王的兵权,还是分你半座陈都?”
罗王喉结滚动,硬撑着道:“我乃陈国臣子,护驾勤王是本分!”
“本分?”林风冷笑一声,从案上拿起一份卷宗,“去年齐州大旱,赵吉赈灾的粮草被你扣下倒卖,饿死的百姓堆成了山——这也是你的本分?”他将卷宗摔在罗王脸上,“你麾下的黑风骑在陈都郊外强抢民女,破山营洗劫了三个镇子,这些账,要不要我一笔一笔算?”
罗王的脸瞬间惨白。这些事他做得极为隐秘,林风怎么会知道?
林风看穿了他的心思,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,“说吧,赵吉把镇南王关在哪了?陈都的布防如何?你说了,我留你个全尸;不说,就让你尝尝喷火枪的滋味,那东西能把人烤得外焦里嫩,却一时半会死不了。”
帐外忽然传来喷火枪试射的轰鸣,橘红色的火舌映红了窗纸。罗王吓得浑身一颤,终于崩溃了:“我说!我说!镇南王被关在陈都的天牢最底层,那里有大夏国派来的高手看守!陈都的西城门由我侄子赵成镇守,他手里有五千重甲兵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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