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便开始重新为周列换药,动作轻柔却利落,将新鲜的草药膏均匀地涂在伤口上,再用干净的纱布仔细裹好。
宋雁亭一直在门外等候,听到李大夫说周列无大碍,这才彻底放下心来。他转身对身旁的侍卫吩咐道:“去地牢,把傅怀月带上来。”
地牢深处,幽暗狭窄的过道如迷宫般蜿蜒,墙壁上长满了青黑色的霉斑,潮湿的空气里混着让人不悦的气味。
他只能蜷缩着身子坐在冰冷的泥地上,身上那件曾经华丽的月白锦袍如今沾满了污泥,头发散乱......
大堂上,桌上的焚香炉正燃着,幽幽吐着缕缕青烟,将宋雁亭玄色锦袍上绣着的暗纹衬得愈发沉敛。
他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腰间白玉佩,抬眼时眉梢微挑,语气里裹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冷意:“真让傅家断子绝孙,你们又能把本王如何?”
阶下的傅怀月闻言,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。方才还梗着的脖颈骤然绷紧,连呼吸都不敢重半分。
他望着上座那人,墨发用玉冠束起,下颌线条冷硬如刀削,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半分温度,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穿。
傅......
在凡尘中,一笑倾人城,只有一人当得起,那便是风西国的七皇子玥。
他们的任务,都是把命交给死神捏着的,每一次,都有可能回不来。
大家都很客套,彼此说着久仰,但是我敢打赌,他们基本上是互不认识的,反正我一个也没有听说过,更谈不上久仰了。
俩大汉皱眉,田梦灵的手心全是汗水,内心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般轻松。
“吼吼~”突然,一道金色的影子从灌木丛中直窜而来,朝着冥寒枫的面门扑来。
而吕布,望着满脸错愕的赵云,则慢慢露出了满是嘲讽的狰狞笑容。
华曦并不会轻易相信陆莲,他深不可测,知道很多事情,但是,谁知道会不会被他莫名其妙欺骗?
一大早,闫维芳和维克多两人,就被卢灿叫到办公室,商议半天。
“傻儿子,妈妈干嘛要骗你。”欧阳晴点了王一南的脑袋一下,笑道。
仓九瑶见越君正如此紧张,只觉得除了关心之外,似乎也有些其他的缘由。
“哼!”雷婷婷现在哼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,可眉毛越来越顺,嘴角也越翘越高。
大宋的网络和现实各处,当然都充斥了人民的谩骂,但除了这样做,人民就没有任何表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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