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问题。”
跟着王初云,陈宇在狭窄的道路中艰难穿行,顺便听王初云介绍这里的奇闻异事。
“福泽市崇敬的星君有疫病星君,对方认为万物都有被救治的权利,所以表示只要有钱,大家都能请到医生。”
“前半截没问题,不过后半截怎么不对劲啊。”陈宇不解的问道。
“是有点,不过祂也表示医生收了钱就必须治病,不能弄虚作假,不能为了赚钱故意给病人下毒,不能夸大其词吓唬病人,不能在人多的地方散播瘟疫,一分钱就要有一分货。”
“这么听起来就很正常了。”
对比前世很多给了钱也不治病,甚至故意把人治死好做器官移植的医院,陈宇居然感觉这位星君说的挺好的。
只能说在一片道德洼地中,稍微拟人一点的存在都那么拟人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陈宇总感觉王初云跟自己的距离时远时近的。
对方就像是在做单摆运动,会不由自主的跟自己靠近,然后又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立刻远离,然后又慢慢靠近。
将自己的疑问说出去,王初云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注意到了么?我说过的,我因为体内的邪神而一直把握不好距离,身体在下意识的靠近,不过随后就意识到这样容易就把人吓跑。不过放心,我是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。”
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性别是不是反了?”
两人一路前行,终于在贫民窟的深处停了下来。
这里与外面一样,只是这里更加的肮脏,也更加的恶臭。
狭窄的空地上种着一排蔬菜,干瘪的老人坐在空地边的石头上,吃着发霉的豆子,以一种等死的态度,漠然看着远方。
走到老人的对面,王初云半蹲下后问道:“大爷,您还记得我么?”
老人一动不动,继续茫然的看着远方,仿佛只是一台无情的干饭机器。
倒是老人身边的狗站起来摇了摇尾巴,发现没有东西吃,又无聊的趴了下去。
见状,王初云继续说道:“不记得也没关系,但还记得自己在医院给自己的孙子进行的治疗么?”
对此,老人仿佛没有听到,依然吃着豆子。
发霉的豆子满是绒毛,隔着几米远也能闻到一股酸臭味。但老人就是能够熟视无睹的将豆子吃下去,似乎根本闻不到上面的味道。
一名路过的大妈看到了陈宇两人,在不远处磕着瓜子说道:“没用的,脑子彻底瓦特啦。孙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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