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一直守在床边,这会才活动一下肩膀。
医生又检查了一遍,摘下听诊器,长出了口气。
他看向项越:“血清起效了,命保住了,继续用药就行,至少三天,这条腿不能用力,也不能移动太多,观察会不会出现延迟的毒性反应。”
项越点头,走到床边看了看小六。小六努力想笑,只是脸上的肌肉不听使唤,笑的比哭还难看。
项越被他逗笑,心情好了很多,走到医生面前,掏出一沓美金,也没数,塞进医生口袋里。
医生愣了一下,想推辞,一抬头撞上项越的眼睛,呵呵,又成哑巴了。
项越抬手,在医生肩膀上拍了两下,什么也没说,转身朝外走。
“收拾东西,走。”
刑勇把小六背起来,疤蛇和陈文在后面拿着药和点滴瓶。
一行人如来时一样,穿过人群,回到车上。
直到引擎声远去,彻底消失在街道尽头,医生才真的放松,腿一软,靠在墙上。
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美金,厚度让他心惊肉跳。
富贵险中求,这可比他两个月的工资高。
不过,这是他应得了,天知道刚才得两小时,每一分钟都感觉是最后一分钟。
谁家医生被枪指着治疗?
他!
......
一行人倒是没走远,还在市里。
项越看着地图,又看了眼天色和车后座再次昏睡过去的小六。
“找地方过夜,找个像样点的旅馆。”
一天内,从海上潜入,遭遇黑吃黑反杀,丛林奔袭,检查站冲突,再到医院抢时间救人。
铁打的人也扛不住。
更别提山林路况极差,颠得人骨头都快散了。
兄弟几个一脸倦色,只是硬撑罢了。
后面还有硬仗,必须休整好再出发。
他们找到市里上最大的一家宾馆,一栋四层的水泥楼前,招牌上的霓虹灯缺了几个字母。
条件也就那样,只能说能睡。
房间狭窄,床单洗得泛黄,空气里有股霉味。
开了几个相邻的房间。
刑勇和陈文小心翼翼得把小六安置在床上,调整好输液瓶。
疤蛇带着兄弟出去检查逃生通道和地形。
在老缅,多小心点总没错。
项越把自己关在靠里的单间,从包里拿出地图展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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