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子倒是近,但是老缅这种鸟不拉屎的镇子,看个发烧都费劲,有个屁的抗毒血清啊。
当下之际,只能去市里的大医院。
“妈的!”项越咒骂。
三十分钟,对烈性蛇毒来说,太长了!
“刀和绷带。”他吼了一声。
疤蛇抽出匕首递过去,陈文从急救包翻出绷带。
项越先用绷带在小六伤口上几寸的位置勒紧,减缓血液流速延缓毒素扩散,然后在牙印上划了道深深的十字口,用力挤捏。
黑紫色的毒血涌了出来。
“别他妈用嘴吸!拿水冲!真是电视剧看多了。”
项越吼住准备俯下去吸蛇毒的兄弟,拿了瓶矿泉水,给小六冲洗伤口,同时用力挤压,想把毒血排出来。
“上车!”项越扶起小六,“陈文开车,开快点!阿勇,你在后排看着小六,让他保持清醒,别让绷带太紧断了血!”
四辆车发了疯,油门一踩再踩。
小六躺在后座,脚踝肿得发亮,颜色变得青紫,疼痛一阵阵加剧。
“哥,我是不是,要不行了?”
“闭嘴!”项越坐在副驾驶指路,
“别说丧气话,阎王爷是我把兄弟,他想收我项越的小弟,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!”
开了不到二十分钟,前方路中央,一根树干横在路中间,旁边是个沙袋垒的防御工事,边上架着一挺老掉牙的机枪。
七八个穿着杂乱军装、挎着AK的士兵蹲在阴影里抽烟。
地方武装的收费站。
看到有车来,其中一个站起来,挥了挥手。
陈文踩了刹车。
“妈的,真会挑时候。”疤蛇骂了一句。
项越:“证件准备好,别慌,陈文,你来应付。”
车在横杆前停下。
一个皮肤黝黑、嚼着槟榔的士兵晃悠过来,敲了敲车窗。
陈文按下车窗,挤出笑脸,生硬的缅语夹杂着英语,掏出叠缅币,连同他们的证件一起递了过去,
“长官,我们去景栋,送点东西。”
军官接过钱,数了数,脸上露出满意的笑。
又拿起证件,装模作样看了看。
看到陈文懂事,他也没打算多为难,就在他准备挥手放行的时候,余光瞥了眼车里的人,眼神一变。
车上这几个,肤色和气质,不对劲!
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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