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在棚子里开始。
四个技术员哪里经历过这个?
枪口往脑门上一顶,腿肚子吓的都在抖,三下五除二就把知道的全倒了出来。
他们是光启集团的,公司有钱有势,这趟是押送物流设备,值一千多万。
至于别的,他们只是干技术的,确实不知情。
坤夫听完,挥挥手让人把瘫软的几个技术员拖到一边,目光落在一言不发的小鹰身上。
旁边干瘦的军师眼珠子转了转,凑到坤夫耳边:
“将军,看来逮了条大鱼。”
“那堆铁疙瘩咱们也用不上,按老规矩收点过路费,便宜他们了。”
“既然有大鱼在手...”
他嘿嘿笑了两声。
坤夫擦枪的手停了,拇指摩挲着象牙柄,再看向小鹰,眼神像在掂量砧板上的肉。
枪口瞄准小鹰的脑袋,生硬的中文开口:“给你老板打电话,一千万!换人,换货。”
小鹰脸上沾着血,抬头冷冷看了眼坤夫,嘴巴动了动,一口带血的唾沫啐在地上。
坤夫气的手指压上扳机,又被军师按住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成了地狱。
鞭子抽,冷水呛,烧红的铁块烙...能用的手段轮番上阵。
小鹰被折磨得不成人形,嘴却像被焊死了一样,一个字也不吐。
最毒的招也上了,钢制的手铐,把小鹰两只手的大拇指从背后反铐在一起,然后吊在木桩上。
全身的重量都坠在两个被反折的拇指上,骨头就差被生生从关节里扯出来。
血液不通,先是刺痛,然后是麻木,最后是持续不断的胀裂感,像是无数的针在里面搅。
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就没干过,他嘴唇咬得稀烂,硬是没哼一声。
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不能给越哥打电话,不能让越哥为了他花钱,更不能让越哥到这个鬼地方来。
一天后,军师看着奄奄一息、两只大拇指发黑的小鹰,对坤夫摇了摇头:
“将军,是个硬骨头,再搞下去就死了。”
“不如...把他丢到边境去。”
“死了是他命短,要是命大活下来,肯定会找他老板。”
“到时候,设备还在咱们手里,还怕他们不来谈?放长线,才能钓大鱼。
坤夫眯着眼,点了点头。
至于那四个技术员?早吓破了胆,哪记得什么领导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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