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改用尖角,对准门牙,比划了一下。
胳膊肘往后一拉,然后腰腹发力,整条胳膊带着砖头,不是往下砸,而是往前一!
杵还不够,小九手腕还跟着拧了半圈,怎么说呢,就像是用锉刀,在嘴里刮了一圈!
砖头在司机嘴里横冲直撞,皮肉被捣烂的声音都出来了。
见差不多了,小九丢掉砖块。
这下干净了。
四颗门牙连着血沫、碎肉,直接从司机嘴里喷出来。
司机身体痉挛了几下,眼睛翻上去,只剩下眼白。
围观的路人和光启的员工吓的不行。
好几个年轻女孩都背过去,不敢再看,手还捂着自己的嘴,生怕尖叫出来被项越逮到。
“我的老天爷,”报刊亭的大爷烟都忘了抽,“这嘴还能要吗?烂完了啊。”
“项阎王!项阎王回来了!”另一个缩在报刊亭后面的小年轻,对着手机语无伦次,
“真见血了!就在光启大门口!牙打飞了好几颗!砖头打的!满嘴是血!我操太吓人了。”
窃窃私语在人群中蔓延:
“一回来就搞这么大动静!”
“完了,阎王爷这次是真动怒了。”
“这司机也是找死,撞枪口上了。”
“何止是枪口,是撞上阎王殿的铡刀了!”
光启员工感受更深,原本站在玻璃幕墙后,暗藏心思的几个中高层默默看着,越发胆寒。
行政总监LiSa手里的咖啡早就凉了,袖口溅上了褐色的污渍也没察觉。
她隔着玻璃,看到楼下瘫在地上的司机,又看了眼被众人簇拥的项越,心里发毛。
要说上次,她们被治过的确怕了。
不过他们怕的是童诏和连虎。
虽说项越当时的态度摆的很明显,但是,他们没见着项越动手啊。
别看扬市传的夸张,他们也只当是董事长的“历史遗留问题”,毕竟好不容易洗干净腿上的泥,哪可能在和土匪一样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公司人心又开始浮动,有些人觉得董事长年轻,也不在扬市,或许正是机会...
呵呵。
今天他们算是亲眼见识了。
洪星兄弟的狠,是从哪学来的?
根原来在这呢!
项越笑眯眯几句话,手下就敢用砖头把人嘴捣烂。
这还是企业家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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