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爷大妈的交流还在继续。
几个家里有小孩的大妈已经掏出小灵通。
“喂!老头子!快!快回家!把门窗都反锁好!从今天起,孙子三年不准出门!”
“对!关到四岁!为啥?江城来了个吃小孩肝的阎王!专挑三岁的!这日子没法过了!”
电话那头传来老头子困惑的嚷嚷,很快又被大妈的哭声压过。
项越听着,只觉得眼前一黑,手里饮料瓶被捏得嘎吱响。
这日子,到底谁在过啊!
你没法过了!我就有?
委员,没法当了!
正经生意,也做不下去了!
我囊死你们所有人啊!
与此同时。
扬市,湖畔一家老茶馆里,正处一天最热闹的时候。
嗑瓜子的,打牌的,茶客们吹牛打屁的所有,混杂在堂倌悠长的“来客两位”中,好一幅活色生香的市井画卷。
扬市,安逸哦~天哪里黑嘛!
“老张,你的对三就别藏了,再不出,飞机都得烂手里!”
“急什么,让对家先飞一会!”
一切都是那么祥和,看的人昏昏欲睡。
突然,牌桌旁一个老赵的茶客,接了个电话。
“喂?儿子?你在江城咋样啊?哦哦,解封了就好,解封了就...啥玩意”
老赵吼了出来,整个茶馆向他敬礼。
只见老头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,拿电话的手止不住开始抖,说话也开始抖。
“你说啥?江城市长进去了?市里官员抓了一半?光启...项阎...不是,项委员去啦?”
“轰隆隆~”
五雷轰顶!灭顶之灾!
几个老头立马从兜里掏出速效救心丸,就等确认了先吃下去。
人老了,不中用了,在扬市速效救心丸一度卖到全国榜首。
项委员名字一出,好家伙。
嗑瓜子的不嗑了,打牌的不打了,吹牛的也不吹了。
整个茶馆像被炮轰了似的,没活人了哎,只老赵对着电话“啊?”“哦!”“我的妈呀!”循环。
过了有三分钟,老赵挂断电话,失魂落魄地看着牌友们,
“伙计们,咱们的委员长,在江城,登基了!”
牌友们:“......”
怎么就登基了?要当皇帝啊?
胆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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