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一须臾之间，路易感觉自身的阳神都有崩溃的迹象，阳神光芒都显得涣散起来。
阳神深处，民典和灶王爷神像同时微动。
可这是不属于路易自身之物，在这种场合下根本不能动用，一旦插手，这次与世界的深层交互就算是失败了。
因为连对话都做不到。
也就意味着，没有资格和能力，承担、实现开坛立道之时所言。
世界意志也不会承认你所说的一切。
这是一道不是考验的考验。
所以，闪烁片刻后，两者同时熄灭了大半光芒，静静等待。
而情况，随着时间加长，也开始有了些变化。
世界意志压力虽大。
但路易终究不是什么水货，否则也达不到阴神境中的纯阴境，而且前不久还经过了幻境磨炼，道心坚定。
此刻面对这四面八方而来的压力，阳神光芒微微流转，观想图冥冥间映照。
一边光芒涣散，一边重新聚合。
一来一去间，虽然赶不上涣散的速度，但也有几分撑下来的趋势，不再如之前一般劣势。
甚至阳神内里的阳质在这种磨砺下，开始有了几分纯粹质感。
隐约间，竟快要进入纯阳之境！
路易的意识，也终于开始主动向世界意志发起提问。
刚一接触。
陡然放大数倍的信息，冲击的路易大脑都变得空白起来。
直到此刻。
路易终于不再想要磨砺自己，而是动用了阳神深处的末日神格。
嗡！
坚韧的神格哪怕迎接这种压力也毫发无损。
不，这不是主要原因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。
当换神格为主力的时候，世界意志好像信息量变少了？
不对。
不是错觉。
真的变少了。
这一刻。
借助神格的力量，路易终于能够和一个世界进行完整对话了。
和路易印象中不同。
世界意志确实没有什么情感，很像是机械、人工智障，但并不存在什么所谓的电脑bug，甚至还能与他讨价还价。
更像是一个精明至极，冷静可怕的智能生命！
面对很多问题，祂都会选择性回答，甚至还会避而不谈。
但大部分问题，祂都会选择解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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