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第一辆车上跳下来,身后跟着二十几个手下,个个都带着枪。
士兵看着这群人,脸色变了,转身往营区里跑。
阿帕没有追,也没有闯门。
他就站在门口,等着。
五分钟后,营区里传来引擎声。
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从里面开出来,后面跟着两辆皮卡,车斗里站着十几个穿迷彩服的士兵,手里的枪比阿帕他们的新得多。
吉普车停下,肯帕从副驾驶位置下来。
他今天穿着军装,但扣子没系,敞着怀,露出里面挂着的一串佛牌。
腰间别着那把镀金的M1911,在夕阳下闪闪发光。
肯帕走到营门口,隔着铁栅栏看着阿帕。
“你是谁?”
“苏帕的人。”阿帕说。
肯帕的眼睛眯了一下。
“苏帕的人?来我这里干什么?”
“找人。”阿帕说,“有几个华国人,烧了我们老板的仓库,杀了我们的人。我打听到他们躲在你这里。”
肯帕咧嘴笑了。
那口被槟榔染红的牙露出来,像是在滴血。
“躲在我这里?”他重复了一遍,“谁说是躲的?那是我的客人。”
“客人?”阿帕的声音冷下来,“他们杀了人,烧了东西,是通缉犯。你窝藏他们,不怕惹麻烦?”
“惹麻烦?”肯帕大笑起来,笑声在暮色中回荡,“我肯帕在城西待了十几年,什么麻烦没见过?你一个跑腿的,敢来我门口教训我?”
阿帕的脸色变得很难看。
“肯帕中校,”他压着火气说,“我们老板和你之间的事,是你们的事。但这几个华国人是我要的人,你把他们交出来,我自然会领你的情。”
肯帕的笑容消失了。
他往前走了两步,隔着栅栏盯着阿帕,目光像刀子一样。
“领我的情?”
他的声音变得很轻,但每个字都带着杀气。
“你回去告诉苏帕,他欠我的账,我早晚要跟他算。上次他打我的人的时候,说我肯帕是条狗,只配吃骨头。好,很好。”
他往地上吐了一口槟榔汁,红色的,溅在阿帕的鞋面上。
“你让他自己来,我倒要看看,谁是狗。”
阿帕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,然后抬起头,目光阴冷。
“肯帕中校,你想清楚了?”
“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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