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强赶紧冲出来:“妈,不要紧吧?”
“我的头要裂开了,我怕不行了,快扶我上床。”
有翠也被吓着了,赶紧过来安慰婆婆:“妈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这个臭不要脸的,玉强,给我狠狠地教训她。”
玉强一把抓住有翠的胳膊,夹到胳肢窝,拖到房里关上了门,就听玉强在里面边打边骂:“你这个小骚货,找两个男人玩,我叫你玩、我叫你玩……”
秀丽只听见玉强打她的声音,听不见有翠的反应,她觉得奇怪,难道是做样子给她母亲看的?
她来到后院的东厢房窗前看了看,发现有翠被玉强摁在床上,他手持木棍在她身上不停地抽打,从木棍举起的高度和速度应该打得不轻,可有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?
中午快吃饭时,树红和树杰回来了,俩人摸了两大箩筐的河蚌和田螺,有翠忍着疼痛,想从床上爬起来,可费了半天劲,还是起不来,只好躺着不动了。
吃饭时,树红见母亲还在床上躺着不动,便问她:“妈,您怎么了?”
“我有点不舒服,你们先吃吧。”
下午取河蚌肉时,有翠咬紧牙关,忍痛去参加。秀丽见她头上的汗不停地朝下流,虽说天很热,但树荫下有点风,别人没怎么出汗,只有她汗流不止。
秀丽仔细看了她的嘴唇,好像破了,似乎流过血。当她起身回家时,秀丽也悄悄地跟过去侦察了一下,发现她正龇牙咧嘴,轻轻地擦身上的汗,她从后背撩起有翠的衣服,发现她后背上一道道鲜红的印痕,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:“玉强下手怎么这么狠,快躺下休息一下。”
“猫哭耗子假慈悲,这下你满意了吧?”
“对不起,我没想到他会把你打成这样。”
“我警告你,要是再敢勾引我男人,我就跟你玩命!”
有翠这次被打得不轻,但她不想让婆婆和秀丽看笑话,更不想让树红和树杰知道,他们的母亲又被父亲打了,她可以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,也绝不哼一声。
庆凤听说外婆家养老鳖,也过来凑热闹,秀丽带着她和树红,在门前树下取河蚌肉,承诺忙完后,带她俩去喂甲鱼,俩人都很期待。
秀丽见庆凤的指甲染得很好看,便抓住她的手问:“你的指甲用什么染的?还挺鲜艳的。”
庆凤道:“就是用指甲花染的。”
“谁给你染的?”
“我妈染的,好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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