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彩云道:“你儿子干这种缺德事,你还有脸来说?”
“少废话!我把三大头的衣服拿来了,你们把它洗干净给我送去,就算你给我赔礼道歉了,否则,后果自负。”说完,便将脏衣服扔在彩云床上就走了。
彩云抓起这脏衣服狠狠地扔到地上:“呸,给你赔礼道歉,休想!”
突然,她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,痛得她在床上直打滚,玉兰过去一看,见母亲的两条腿在流血,床上铺的稻草一片一片染红了血迹,她有点害怕,“妈,我去叫爸回来吧?”
“别,你爸在很远的地方打水库,你找不到。”
“没事,我可以问。”
“那也不行,打水库是政府号召的大事,不能耽误。”
彩云的丈夫,春节一过就和其他村民一起,到水利工地参加农田水利建设去了。
工地离家很远,三个孩子都还小,大儿子陈玉强才九岁,大女儿陈玉兰八岁,小女儿陈玉翠五岁,家里和地里的活全都落在彩云一人肩上。
一阵疼痛过后,彩云浑身被汗水湿透了,她用毛巾擦了擦身子,又递给玉兰:“把这毛巾拧一下。”
玉兰接过毛巾拧干后,把母亲流出的汗水和嘴唇上的血迹又擦了一遍。
彩云每次痛得忍不住要喊叫时,总是咬住毛巾,不敢发出声音,她怕吓着孩子们,所以,把嘴唇都咬破了。
“玉兰,玉兰......”彩云迷迷糊糊地呼喊着。
“妈,我在,您有什么事?”
“快去把你二婶找来。”
“好的,我马上就去。”
玉强休息一会,觉得缓过劲了,便过来给母亲擦了擦汗水:“妈,您怎么流这么多血?”
“那个混账的老东西下手太狠,以后躲他们远点,他们人多势众,我们惹不起。”
“他们欺人太甚,我忍不了。”
“好汉不吃眼前亏,当年你爷爷就是被这个老东西带人打残了,一直瘫痪在床,最终含恨而去。”
“我知道,这笔账早晚要跟他们算。”
“他们也遭到了报应,这个老东西的哥哥被判刑,后来死在大牢里了。”
“为什么只判他一个人?”
“因为他下手最狠,用铁叉将你爷爷的肠子都捅出来了,脑袋上也裂开了一个大口子,你爷爷命虽保住了,可人废了,这个家也就完了。”
正说着,玉兰领着二婶进来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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