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长河的眼睛瞬间便红了,抓着谢鸿的手,声音嘶哑道:“大师兄,消息确切吗?真找到那群禽兽了?”
他的手在颤抖,神情激动中带着浓浓的恨意。
八年了!
寒来暑往,他不曾敢有半分懈怠。
如今他的峨眉枪法,只在师父和大师兄之下。
这八年来,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。
娘亲被凌辱致死,老汉儿被砍掉脑袋,血海深仇,怎敢忘。
八年了,他还是会时常做噩梦。
每回下山,他都会去打听消息。
几位师兄也是如此,一直在搜寻当年那伙山贼。
周砚在旁看着,心情也是随之有些激荡。
宋长河这些年的勤学苦练他是看在眼里的,复仇是他最坚定的意志。
如今学有所成,仇家终于有了消息,他的心境自然无法平静。
“长河,你别急,听我慢慢说。”谢鸿把宋长河拉到床边坐下,压着声音道:“这次下山,我们抓了一个踩点子的山贼,我原本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八年前峨眉山脚下猎户灭门案,这小贼为了保命,倒是如倒豆子一般把知道的消息全说了。
这伙山贼八年前游荡到你们家附近,看到有灯光便摸了过来,打着喝水的幌子骗女主人开了门,然后便……
当年他们一共八人,杀了你父母之后住了一晚方才离开,如今他们在三十里外的秋鸣山上占山为寇,为害一方。
这伙匪众已经发展到了三十余人,手头有四杆长枪,寨主黑风李还有一把手枪。
这几年他们犯下大大小小数十桩案子,残害百姓,奸淫妇女,恶行罄竹难书,被官府通缉多年,但一直逍遥法外。
你若想报仇,单枪匹马定然不行,我们几兄弟已经商量好了,明日便陪你下山,去秋鸣山剿匪!”
“黑风李!是他!”宋长河拳头紧握,咬牙道:“我定要取这群禽兽的脑袋,祭奠我爹娘的在天之灵!”
“对方手里有枪,必须提起十二分小心。高远说他有个表哥常去秋鸣山采药,对那一带非常熟悉,曾误入过黑风李的山寨附近,他已经传话回去,让他表哥给我们当向导,免得我们进了山两眼一抹黑,反倒被山贼来个瓮中捉鳖。”谢鸿说道。
宋长河深吸一口气,将心情平复下来,拱手道:“多谢各位师兄为我谋划,倘若大仇能够得报,我这辈子愿为各位师兄当牛做马,在所不辞。”
“自家兄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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