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了几分,叮嘱道:“那你要给人家好好整,收个菜钱就行了,莫要收贵了。”
“我晓得,明哥还想拜宋老先生为师,我肯定不得乱收钱。”周砚笑着点头,从柜台后翻出个本子,开始写菜单。
咸烧白加一份,卤肥肠加一份。
这个年纪的老兵,考虑到牙口问题,麻婆豆腐肯定要给安排上。
菜单上写了九道菜,雪花鸡淖没上,这菜不适合忆苦思甜下酒。
“报纸买了好多份?明天给妈他们送去,一家送一份,周砚和周明见义勇为登报,也算是光宗耀祖的事情。”赵嬢嬢看着老周同志说道。
老周同志点点头:“买了十份,明天早上给他们送去。”
赵嬢嬢开口:“明天下午去送嘛,我也好久没回村里了,刚好回去耍一转。”
“要得。”
“妈妈!我也要去,我要回去找花花和大白耍!”
“去嘛。”
……
小院里,燃着一盆火,屋檐下挂着的白炽灯把院子照亮了一角。
宋长河坐在石桌前,手边放着酒,手里拿着报纸,看得颇为入神。
宋婉清夹了一块卤肉到嘴里,笑吟吟道:“爷爷,我说他不一样吧。二十多岁的人了,还是那么莽撞,敢赤手空拳和悍匪搏斗,还能把他们全都制服。”
“是有点莽。”宋长河点点头,把报纸放下,端起酒杯喝了一口,“但侠气本来就是莽夫才有的,顾虑这顾虑那的人,就当不了侠客。”
“那爷爷你年轻的时候,是不是也莽的很?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。”宋婉清看着他。
宋长河白了她一眼:“我看你是皮痒的很。”
宋婉清笑着道:“我先声明,我这么多年没练功了,你敢打我,我就敢哭哈。”
宋长河的手在报纸上轻轻点着:“这小子,家世倒是干干净净的。”
宋婉清点头:“那是,他们家挂两块一等功臣牌匾,咱们家才一块呢。”
宋长河闻言笑了,倒是没和她争辩。
宋婉清又问道:“爷爷,你总说武功是杀人技,不是表演套路,那拿过全国峨眉拳冠军的周明,制服四个悍匪,你怎么看?他的功夫是套路,还是真功夫?”
宋长河闻言沉默了一会,点头道:“这小子学的是真功夫。”
“那你收不收他为徒?”宋婉清追着问。
“吃你的,馒头还堵不住你的嘴。”宋长河端起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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