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火炭一般,迅速缩了回来,紧接着回头:
“爹,三舅他好烫,好像是发烧了。”
赵老爷也上前,把手搭在文贤贵的额头上,果然烫如开水,他倒吸了一口气。
“真是发烧了,给他穿上衣服,送去医院吧。”
即使是赵仲能家这种有钱人,发烧流鼻涕都算是小毛病的,熬些药茶喝喝就行了。爹现在直接说送去医院,肯定是很严重的。赵仲能不敢怠慢,立刻掀开被子,拿起桌子上的衣服帮他套上。
给文贤贵穿衣服时,赵仲能也扎扎实实感觉到文贤贵发烧得厉害。整个身体没有一处不发烫的,还通身发红,软绵绵的,就像没有骨头一般。
“爹,三舅很严重啊。”
赵老爷常年跟药材接触,也略微懂得一点医学常识。他翻起了文贤贵的眼皮,看了两眼,心里担忧。
“不得了,得快点送去医院。你在这给他穿衣服,我叫长发和有德来。”
“好!”
给文贤贵把衣服套好,文贤贵人竟然都没完全醒,眼睛半眯半睁,嘴巴里含含糊糊,不知道是说话还是乱哼。
没一会,长发和有德来了,抬着一张门板,七手八脚地把文贤贵放上了门板。
文贤欢也跟着来,眼泪流出了,哭哭啼啼。
“给他盖上一床被啊,这是发冷寒了。贤贵呀贤贵,无缘无故喝这么多酒干嘛?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以后就没脸回龙湾镇了。”
长发和有德抬着昏昏沉沉的文贤贵往医院跑,赵老爷和赵仲能焦急地跟在两边。
因为是有钱人,到了医院交了钱,检查了一番,医生就拿了个大针筒来,在文贤贵的屁股团上扎了一针,然后又盖上了厚厚的被子。
医生说文贤贵这是酒伤肠胃,又淋雨受寒,导致了身体机能混乱,需要住几天院,调养调养。
即使是扎了针,文贤贵都还没认真醒过来呢,赵老爷他们也不敢把人带回去啊,住院是最好的。
还真如医生说的那样,文贤贵是因为一热一冷,加上心情不好,一下子就病倒了。
药物在体内和病毒对抗,过了半个多小时,烧终于慢慢退去,文贤贵也缓缓醒来,睁开眼睛的那一刻,看到了是个头戴白帽,身穿白衣的漂亮姑娘。这姑娘似曾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,看他的眼神却一点都不友善,他警惕地问:
“你是谁?这里是什么地方?我怎么会在这里的?”
穿白衣戴白帽的姑娘是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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