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啊?”
赵凯死了之后,文贤贵和阿勇之间的联系也就少了。虽然偶有见面,却也仅仅只是打招呼。现在阿勇前来,他还有些疑惑。
阿勇把肩膀上的枪紧了一下,赶紧说话:
“省文物局派下来那专员已经到,就等你了,我来叫你啊。”
省文物局的专员就是蔡忠斌,文贤贵更加糊涂了。蔡忠斌到了?到哪里啊?
“怎么回事?他把局长叫来了?这么快?坐飞机来的啊?”
“不是,是今天要审丁忠林和李金花,他也去旁听,现在我们局长和县长都到了,就等你呢。”
“哦,那走吧。”
审老丁和李金花,关这个蔡忠斌屁事啊。蔡忠斌去旁听,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文贤贵心里疑云重重,跟着阿勇往警察局走去。
警察局的审讯室里,老丁早已经带着镣铐,坐在木杠杠在胸前的椅子上。果然,审讯室里除了马世友,还有蔡忠斌和陈县长。
文贤贵进去后,先是瞥了一眼蔡忠斌,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,接着看向了老丁,阴阴地问:
“老丁啊老丁,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老丁脸上、手上都有些伤,可能是第一次审时被折磨的。不过现在坐在那里,却神情坦然。他竟然还微笑了一下,回答道:
“文所长,别来无恙。”
文贤贵气呀,差点想上去掐老丁的脖子,把人活活掐死的。不过马世友却拍了一下桌子,对着老丁骂:
“不叫你说话就不要说,叫你答了才答。”
老丁收住嘴,稳稳坐在了那里,倒有点像多年前被押到菜市场头砍脑袋的革命d。
文贤贵被安排到了旁边,和蔡忠斌以及陈县长面对面。
审问开始,马世友狠狠的盯着老丁,问道:
“你是不是叫做丁忠林?前几天我们在火烧沟抓住你,搜出来的那些古董字画,是不是在文贤贵家偷的?”
老丁看了一眼陈县长和蔡忠斌,马上大声辩解。
“局长,冤枉啊!我丁忠林清清白白,在龙湾镇生活了那么多年,从未偷过人一针一线,怎么可能偷文所长家东西呢?我是不要命了吗?”
马世友愣了,这个老丁被抓住的那天,阿勇已经审过了一次。当时老丁就承认伙同别人一起在文贤贵家偷东西,现在当场翻供,是什么意思啊?
他猛地拍桌子,拿着上次的供词使劲晃了一下,骂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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