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说他送给了柱子。
画值不值钱不要紧,他也不欣赏这种东西。但是冬生从他家偷回来,那心情就不爽了。
他不动声色,退出了柱子家屋子,又过到食堂这一边,装作没事的样子,和小丽以及阿香继续闲聊着。等那壶茶变温,喝了两口,才端着回龙湾镇去。
回到了文家大宅门楼前,他并不转身进去,而是过了石拱桥,去到了集市。今天恰好是柱子在那里卖肉,大老远就已经看到柱子已经变得有点红光满面的脸,他靠了过去。
柱子现在是买卖人了,嘴巴滑得很,见到文贤贵,立刻笑脸相迎。
“文所长,这么闲逛到这里啊?这里有块猪肝,颜色红润,以我的经验,肯定是粉粉糯糯,回去切了,拌点茶油姜丝,做个猪肝汤,那简直人间美味。”
文贤贵脸色很阴,喝了一口茶,看向柱子从挂钩上取下的猪肝。猪肝的颜色确实很好,但他一点食欲都没有,指着旁边的猪肉,手一滑,说道:
“猪肝我就不要了,割六七斤猪肉吧,帮我拿到警务所,今晚让弟兄们打个牙祭。”
“好嘞。文所长真有眼光。这猪肉叫五层楼,有肥有瘦,吃了不腻,香滑可口。给弟兄们打牙祭,最适合不过了。 ”
说话的同时,柱子已经一手按着猪肉,一手拿着割肉刀麻利地一割。
他看到文贤贵已经转身,手又往旁边斜了一点,割下那嚼又嚼不烂,除了皮就全是肥肉的肚囊拖。
整头猪里面最难卖的肉就是这里了,倒不是嫌肥,人们没什么钱,反而爱吃肥肉,只是这里的肥肉不好吃。
文贤贵是割给那些警察们打牙祭的,自己又不吃。那带上这点肚囊拖又有什么所谓?谁叫不停下脚步来看啊?
他秤钩一勾,秤砣往旁边一拨,就叫喊道:
“七斤三两,三二得六,三一得三,总共八十七块六,收你八十七块好了。 ”
文贤贵答也不答,单手背在身后,慢慢的往警务所走去。
也不用文贤贵回答,柱子刀尖往猪肉上一戳,拿过稻草把猪肉绑起来,交代旁边的人帮看一下,提着肉就跟在了文贤贵的身后。
文贤贵这种人怎么可能亲自拿肉?这里离警务所也不太远,他帮拿去一下,那也算是献一下殷勤。
追上了文贤贵,柱子谄媚地问:
“文所长,今天是什么日子啊?怎么想到请兄弟们打牙祭?”
“石宽帮邓铁生找了个婆娘,你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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