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贵左手捏着一团布不布,肉不肉的东西,右手的柴刀还沾着些鲜血。
二赖的裤裆破了个洞,里面血肉模糊,染红了裤子。他是被一阵剧痛惊醒的,这会痛得眼珠都快暴了出来。
文贤贵不仅恨男女偷情,奸辱妇女的他也恨啊,二赖被割,只能说是活该。他把左手那一团肉扔掉,阴阴地问:
“知道我是谁吗?我家的下人你也敢睡,我让你一辈子睡不了女人。”
二赖能不认识文贤贵吗,他想点头,可疼痛使得他脖子绷紧,想点也点不下去。
文贤贵是狠毒,如果二赖不被绑住的话,要真正打架,他是不够二赖打的。割掉了二赖的鸟仔,并未能让他心里的气全部消掉。他抓住二赖嘴里那块布一扯,就扯到了一旁。
嘴里没有布了,二赖却是无法闭上嘴巴,被撑得太久了,一时半会根本无法闭上。
这正合文贤贵的意,伸手进去扯住舌头,又是一柴刀。
这会二赖连哼都哼不出来,脑袋一耷拉,又晕了过去。
这太残忍了,石宽看不下去,上前劝道:
“行了行了,你要把他弄死就干脆一点,我去找张席子来包住,晚上抬出去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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