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把自己的裤子系好,把衣服扯下,坐了起来。这才发现左肩被鲜血染红了一片,自己的脑袋刚才被那木头打破,流出来的血。
二赖跑了,狗妹才敢醒来,哭着抱住她娘。
被二赖玷污了过后,玉兰反而冷静了许多,检查一下自己的伤口,破的洞并不是太大,这会血已经基本止住。她安慰狗妹,说东西没被抢,包袱还在旁边,让狗妹捡回来。
没有男人在家,独自一个人带有女儿,经常会有些男人不怀好意的接近,这生活已经够累了。玉兰不能让这种生活更累,不能让别人指指点点,她在心里选择没有被二赖玷污,也就警告狗妹,让狗妹也说是被抢劫。
两母女在河边哭了好久,终于有两个路人经过,也是要去龙湾镇的,便一路护送,送到了警务所。
玉兰不想去警务所的,可脑袋上的伤,肩膀上的血,以及又对那两人说了是被抢劫,不得不去。
二赖到了桥头村,蹭了两碗玉米粥,仍舍不得回来,留下帮汉良干活,晚上继续在那里吃饭。
他是心虚,不敢回家,这才破天荒的帮干活的。
汉良的婆娘对二赖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,碍于汉良的面子,不敢把人赶走而已。吃过了晚饭,就把汉良叫到一旁,黑着张脸说:
“你是不是还要把二赖留下过夜?”
汉良自己也是个懒汉,娶了婆娘之后勉强干一点活,他笑着对婆娘说:
“你不是说要垒一个猪圈,明年攒些钱买几只小猪崽回来养吗?他在这里正好,明天叫他一起帮忙,不然我一个人不知道垒到什么时候。”
那婆娘对着汉良的大腿就掐了一下,怨气重重。
“你这是引狼入室,我今天上茅房,看到板缝外面有人影,肯定就是他想偷看,你要留他,以后我被他勾搭上了,和他滚到一起了,你可别后悔。”
“真……真是他啊?”
汉良心里一惊,这个好不容易娶来的婆娘,可不能跟人跑了。二赖好色,平时目光总在大姑娘小媳妇身上转来转去,他也是知道的。
“我没看清楚,但不是他还有谁?”
那婆娘冲汉良翻了个白眼。
保住婆娘要紧,二赖这种狐朋狗友,可有可无。汉良一咬牙,走回了屋里。
“二赖,一会儿我们要去我姑家,我姑这阵子身体不好,得去看一下,天也快黑了,你回家吧。”
“你要去你姑家啊,那……那好吧,我这就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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