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吧,早点把人叫来。”
“我这就回去。”
秋菊高兴啊,冲文贤贵鞠了一躬,又对杨氏点了一下头,像只跳蚤一样蹦出门口。
这时阿芬也把采回来的那些草药捶碎,用一点的芭蕉叶包着拿进来,帮忙文贤贵把脚底脚面都敷了。
阿芬这是有准备的,不用像冬生那样把叶子塞进嘴巴里咬。她把草药采回来,吹干净平时垫着劈柴火的那块石头,用刀背一点点的捶碎那些草药。
这一带有这个说法,说是用柴刀背捶碎的草药,那才容易生肉。捶的时候还不能加水,要是觉得太干了,那就吐口水进去。
古人说口水就是一味药,不信你看哪个被蚊虫叮咬,或者哪里肿了、痛了、痒了,谁不是湿点口水去涂抹两下。
口水这东西呀,要说好也行,不好也行。恨一个人,就朝他吐口水。恨得低一点的,背后吐口水。恨得高一点的,当面吐,你一口我一口,吐不过就动手打。
可是喜欢一个人,特别是男女在一起,互相抱在一起亲吻,口水涂满了各自的嘴唇,也不觉得有什么。爱得更深一些的,还直接吃下肚去。
这世界呀,太奇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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