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香做的这个油豆腐让挺香的,冬生都还没帮他把酒筛上,他就夹住一个咬了一口。里面不仅有糯米饭,还有香芋头,竹笋干,香菇干,以及一些少量的肉沫。
“冬生,今晚上你别去赌钱了。”
“哦,去我也不懂,老输不赢,没有意思。”
冬生说的是实话,现在赌钱可没有和以前歪八一起的那种好手气了。十赌九输,也就渐渐没了兴趣,去那里也是站在旁边看,凑凑热闹而已。
“晚上睡一会儿,夜点了我带你去挖淮山。”
文贤贵说完,把剩下的油豆腐全部塞进嘴里。阿香真会弄吃的,他家阿芬就没那么会。
“晚上挖淮山?”
冬生很是惊讶,眼睛都瞪大了。
上次给过冬生三百块钱去睡婊子,应该逐渐逐渐收为心腹了。文贤贵脸上皱巴巴的肌肉皮挤了一下,低声说:
“对,别问那么多,到时跟我去就好。”
“嗯!”
文贤贵肯定不是去挖什么淮山,冬生既好奇又激动。
文贤贵自己也激动啊,吃过了晚饭才躺一会,都不知道赌钱的人成场了没有,他就把冬生拍叫起来。拿了两把洛阳铲,鬼鬼祟祟的出门了。
他们绕着小道,避开人多的地方,来到了牛春富家那块菜地。
牛春富死时,牛宝峰的大儿媳朱燕就把菜地上的菜全拔了,腾出空地做牛春富的灵堂,之后也没往里面种菜,就这么一直荒着。
“冬生,我跟你说,牛春富的老爹以前是我们龙湾镇的镇长,搜刮了许多民脂民膏,就埋在这地下,今晚我俩把它挖出来,以后给你讨个漂亮的婆娘。”
冬生终于明白挖淮山是挖这个了,龙湾镇的镇长以前姓牛,他也是知道的。文贤贵说这菜地下埋有宝贝,他也有几分相信。不过却是没有太大的激动,他晃了晃手里那崭新的洛阳铲,问道:
“贵叔,就用这个挖?”
“不用这个难到用手啊。”
文贤贵说着,已经找了块他认为是埋金银财宝的地方,把洛阳铲插了下去,还用脚在铲头方向踩了踩。
“贵叔,我们回去吧,等明天我弄了两条柄,把这铲子接上,明晚再来挖。”
刚刚踩了那一脚,文贤贵就已经明白方法不对了,听冬生这么说,他才知道这玩意还要接上柄才能用。
他有些沮丧,不过话已经对冬生说出来了,又看冬生挺在行的样子,就又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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