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的一片。
黄静怡停下来,回过头看冬生几秒,这才小声问:
“你为什么要把那房契给我?”
冬生被看得心慌慌,一紧张就说出了实话:
“你对我好,我就给你了。”
“我对你好?我哪里对你好了?”
在这些下人当中,黄静怡确实是看冬生比较顺眼,也有些好感。但要说对冬生好,她并不觉得哪里好了。
人紧张就编不出谎话,冬生也不想对黄静怡说谎,他咬了一下嘴唇,头低低的说:
“那天……那天系绳子,我把你的衣服扯下来,还……还碰到了,你不怪我,就是……就是对我好。”
黄静怡对男人可是没兴趣的,普通的交流可以,涉及到亲密接触的,她可是打心里的反感。这回她不由得胸脯一抖,无奈的说:
“你该不会认为我对你有意思吧?”
冬生连忙双手摆得像狂风吹过的稻尾,慌乱的辩解:
“不是不是,我没那样想,我绝对没那么想,就是你不说出来,我就认为你对我好。”
这样说倒也说得过去,毕竟谁都怕那种事被文贤贵知道,黄静怡也就信了。她想了一下,又说:
“那是意外,我说了不准提起,以后不准说,我没有对你好,但是你既然把房契给我,那我还是赏你一点东西吧,等阿芬回来了,我让她拿给你。”
“谢谢黄婶。”
在冬生心里,黄静怡就是对他好,现在还要赏他东西,那更是对他好。他脑子里可以想着黄静怡的身子,有着非分之想,可他绝对不会那么干,他也只想对黄静怡好一点。
黄静怡厌恶男女之事,甚至上升到厌恶男人。不过今天问清楚冬生为什么送房契给她,她对冬生的好感就又多了一点。
二月,文贤贵带着冬生去了木和乡,石宽就回龙湾镇。
这天恰巧是学校放礼拜,一帮孩子在慧姐的率领下,在收购药材的棚子前玩得不亦乐乎。石宽到了院门口,看孩子们那么高兴,也不拐上去,而是回了家。
文贤莺肯定是在家里的,他得先回去看一下文贤莺,不然孩子那么多,个个缠住他,这个问几句,那个问几句,都不知道问到什么时候。
文贤莺确实是在家,正和小芹俩人铺一张席子让南京在上面爬。有小芹在,他就不好意思直接搂抱文贤莺。一进到客厅,他把肩上的包袱扔在席子上,把南京提起来,嘴巴在那露出的小肚上亲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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