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,这么忙,他不得在家准备年夜饭啊。”
文贤莺脸色有点温怒,要不是文贤安已经瘦的不成人形,她还想翻个白眼过去呢。
文贤安知道自己这样问有些不妥,连忙改口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就是你们一同来叫,那我也不能去。过年我不在家过,那这年还算什么年?我还想把崇章和心兰一起接回来过呢。可我这个样子,吃到一半都要找烟枪来抽上一筒,还是算了,别吓到他们。”
不知怎地,文贤莺眼眶突然就湿润了起来。
“你真不去?”
“不去。”
文贤安回答得很坚决,但心里其实很想去。他怕说多了自己被说动,马上又说:
“今年的油卖完了没有?”
“卖完了。”
文贤安换了话题,文贤莺眼看就要盈眶的泪水,一下子又消退了回去。
文贤安又打了个哈欠,有点担忧的说:
“今年你们不加洋烟菜粉,油肯定不那么好吃,他们吃过就知道,到了明年,估计就不好卖咯。”
石宽带她去烧那些洋烟菜时,可是不告诉任何一个人的,出来后,还换了一把大锁。现在大哥是怎么知道今年榨油不加洋烟菜粉的?
文贤莺想问清楚,又觉得没必要,索性不答,只是说道:
“你不想去我家过年,那我也不拽你去,要是有什么事,叫阿海过去告诉一声,我回去了。”
“好,让孩子们大年初一来给我拜年,我红包都准备好了。”
文贤莺走了,文贤安却有点想流泪。
他回到房间,搓了一粒鸦片丸,填进了烟嘴里,点亮那烟灯。
抽完了鸦片,他仰躺在床上,目瞪口呆,并没有进入到奇幻的世界里。
他在想,一个人活在这世上,最重要的是亲情。夫妻之间可以反目成仇,亲情却是挥刀都斩不断的。
他想起了文贤昌,文贤昌比他小近两个月,按照他们文家的规矩,不能正统继承文家主业。要是没有这破家规,或者是文贤昌比他大两个月,那他们文家绝对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他是继承了文家的主业,可又有什么用?现在心甘情愿让给石宽,自己看都不想看了。
没有了财产和金钱的困扰,他和文贤莺回归到最纯粹的手足之情上。早没有这些牵绊,和文贤昌还有文贤贵,也都能这样互相牵挂的相处着。
亲情啊,只有在这种时候,才那么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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