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尖,仰着脑袋,把嘴巴凑近了石宽的耳朵,冷冷的说:
“有一种男人最会装,外表一本正经,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,左眼盯着了东街的俊姑娘,右眼又看着西街的俏媳妇。就像你一样,嘴里说不想和我睡,可目光一直盯着我的胸脯,这里还无耻的起来了。外面的人都说你对文校长多么多么的忠诚,我看就是狗屁。今晚你若不是和马局长一起前来,担心他知道,我看你现在已经爬上我的床了。”
被这一长串的嘲讽,石宽反而淡定了一些。他脚后跟慢慢落地,手抵在尤贵妃的肩膀,往前推了一点。
“我是男人,一个正常的男人,别说是看到你这样酥胸半露了,就是看到年轻一点的女人扭着腰肢走路,那也会起来,这是男人的本能。本能我无法控制,可是我能控制我的思想。我承认我看到你这个样子起来了,可我不会和你睡,我现在要回去筹钱,明天一个子不少的给你。”
石宽走了,尤贵妃被推得向后退了一步,手上也空空了。手空就变得心空,虽然是要试石宽的,可是没能把人试上床,那对她就是一种羞辱啊。
从她十八岁被人诱骗,再到后来被卖入了烟花巷,又到自己顶下了这间芙蓉坊,哪个男人不对她趋之若鹜?更有甚者,为了一亲她的芳泽,把妻子都送上了别人的床,就为了弄点钱来讨好她。
这个石宽,都已经起来到这个程度了,竟然还能忍?
尤贵妃愤怒啊,回到自己的房间,衣服也不脱,倒下就睡。她和石宽无冤无仇,就为了一点传闻,现在搞得像有了深仇大恨一般。
有时候仇恨不是冲突造成的,而是心里的成见产生的。
石宽出了芙蓉坊,门口那些打扮妖艳的姑娘,早已经换了一拨。在这闷热躁动的夜,没有多少个男人经得住这些姑娘的劝。况且会在这门口出现的男人,心里也是有些意思的。双方都想,那拉扯两下就跟进去了,扭扭捏捏太多,反而过分。
“这位爷走好,下次再来。”
在姑娘挥着帕子的嗲声中,石宽离开了,身后红灯绿酒,眼前一片昏暗,坑坑洼洼。
到了警察局门口,看到马世友和冬生在那里等待。马世友站着抽烟,冬生双手已经被解开,蹲在地上抠自己的破了个洞的布鞋。
石宽走过去,拽住冬生的衣领把人提起来,臭骂道:
“还抠,几百双鞋子都被你抠没了,往后你就打赤脚干活。”
冬生不敢作声,歪着脑袋,抬起一边手臂,预防石宽的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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