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,轻轻问道:
“你手动来动去的,想干嘛?”
他们已经走出客厅了,不问还好,问了石宽就忍不住。把文贤莺顶在墙壁上,咬着她的耳朵。
“不用看了,桂花每晚都起来看几次,那还要到我们去看,回去吧,我想‘连’你。”
“不行,我要去看一下他们,不看一下睡不着,你不抱我去看,我不给你‘连’。”
双手双脚都已经盘在石宽身上了,文贤莺就撒娇带着俏皮的晃着身子。
这不是给石宽火上浇油吗?夏夜房间里闷热,屋外就凉快许多了,特别是在杨梅树下,那还放有一张躺椅。他抱着文贤莺,往杨梅树下走去。
“你是我的妻子,你敢不给我‘连’,我就告到省里去。”
往杨梅树下走,文贤莺就知道石宽要干嘛了,她羞啊,都想跳下来跑回去了。可是被抱出来时,也没有穿鞋。这会只得焦急的低骂:
“不行,他们起来看到就麻烦了。”
“杨梅树下黑,又离得远,谁会注意到啊。”
夫妻在一起,就是要寻找点不一样的,让这生活多些回味。就像几年前在那小水潭里一样,现在还时不时会想起。石宽是铁的心要在杨梅树下了,他哪管文贤莺急不急啊。
文贤莺也知道无法改变石宽的想法,看着这如银月色,感受那徐徐凉风,四周一片静悄悄,所有的窗户都没了亮光,大概率是不会有人出来的。她心里也隐隐有些期待,不过嘴上却是反抗。
“你要是敢乱来,一会我就大喊大叫。”
已经到杨梅树下了,石宽把文贤莺轻轻放到了躺椅上。
“我咬住你的嘴巴,看你怎么叫。”
石宽说完,还真的咬住了咬住了文贤莺的双唇。只是这咬啊,根本的就没有用力。
就算是不咬,文贤莺也不敢大喊大叫,事已至此,她只能积极的配合,尽量让这宁静的夜不被破坏。
很快,竹躺椅就发出了有节奏的“吱呀吱呀”声,不过啊,夜晚鸣叫的那些小虫声音也是很有节奏的,这些“安静”的声音融合到一起,谁又会知道发生什么事呢?
在连三平家那小屋,情景可就不一样了。美金面向墙壁,枯瘦的背部对着坐在床沿抽烟的连三平,轻声哭泣着。
连三平有些烦,抽了几口之后,把烟蒂一弹,甩腿上床躺下,骂道:
“别哭了,把全旺吵醒,我掐死你。”
“你掐啊,又不是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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