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下闻,兴奋的问道:
“这……这就是鸦片吗?是不是要晒干了就可以拿来抽?”
“用刀子一割,就会冒出浆来,把那些浆刮回去晒干,就是大烟膏。”
阿海扶过一株被他割过浆,现在浆水还有点黏,没有变成暗褐色的洋烟菜果来,只指给了梁美娇看。
梁美娇心花怒放啊,她都想搬来这里住,天天睡在这洋烟菜下了。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,沉着脸说:
“以后你割浆,分出一部分给我,不要让大少爷知道。”
“好!”
都到这个时候了,阿海哪里还敢不应承。
梁美娇摸出了一些钱,拍到了阿海的手里,然后退了出去。
要说选出这一生最幸福的三个日子,她觉得一个是嫁给文贤安那一天,另一个是生文崇浩时,还有就是今天了。
石宽和文贤贵把老太太抬回了家,老太太说累了,要上床休息,他们就把人扶上床。
老太太也许是真的累了,上床躺了那么一小会,就呼吸均匀,进入到了梦乡。
石宽掏出了一根烟,也没点燃,拍了拍文贤贵的肩膀,疲惫的说:
“你回来了,今晚帮在这里守一晚奶奶,我回去好好睡一觉。”
文贤贵知道石宽从木和乡回来,到现在了还没回过家,每天就住在老太太这里。他明天就要回木和乡了,那今晚替石宽一晚,也未尝不可,就挥挥手,让石宽出去。
出了门,石宽才把烟点燃,深吸一口气,埋头往家里走。
回到家里,文贤莺还没回来呢,他倒床便睡。
这几晚在老太太那里,晚上也是可以睡觉的,只不过在那种环境,根本无法正常睡眠。现在才躺下一会,他就进入了梦乡。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反正他感觉是睡了很久,脑袋被人晃了两下,这才醒过来的。
晃他的人是文贤莺,一脸的愁容,他以为文贤莺还没有从文贤昌死去的哀伤中走出来,抬手勾住了文贤莺的脖子,把人拉下来趴在自己的身上,他拍了拍那后背,安慰道:
“二哥是英雄,人死了,但还活在许多人的心中,我们应该感到高兴。”
文贤莺在石宽身上蠕动了两下,缓缓的说:
“奶奶也走了。”
石宽是愣了两秒钟后才反应过来的,他抓住文贤莺的肩膀,把人撑起来,惊讶的问:
“你说什么?奶奶……奶奶她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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