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院门口,一片黑灯瞎火,旁边邓铁生家没有一点的亮光,后面收药材的伙计屋里,也是静悄悄的。他拍门把大山叫醒,放了他进去。
大山还有些疑惑,每天都是早上回来的,怎么现在大半夜就回来了?他们这些下人知道石宽和文贤莺感情好,结婚这么多年了,还经常撞到搂搂抱抱,就像一对小年轻一样。可是天天都还见面的,怎么就需要大半夜回来了。
主子的事,他也不方便问,开了门又关上,继续回自己的小屋睡觉去了。
石宽回到睡房,把文贤莺叫醒了。
文贤莺也是一脸的疑惑,开了门正想问,石宽进来就把她抱着,脸贴在脸上磨蹭。她赶到今晚的石宽和以往有些不同,像是受到了很大委屈一般,也就把想问的话咽了回去,轻拍那后背,说道:
“别怕,这里是你家,回到了家里,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。”
“嗯!”
这一刻,石宽好想哭出来。哭不是痛,也不是伤心,而是遇到事情了,无法向谁诉说,哭就是无声的倾诉。
文贤莺把石宽带回床前,为他脱去了外衣外裤,自己先钻入了被子里,剩下的被子半掀开,等待石宽躺上来。她知道石宽有心事,也做好了倾听的准备。
石宽哪能不知道文贤莺的心意啊,可这种事能说出来吗?他躺下后就把手伸进文贤莺的衣服里,装作只是想念的样子,摸来摸去。
夫妻俩互相太懂得对方,那也不好,文贤莺等了好久也不见石宽说话,就轻轻的问:
“你有什么事就说吧,我是你妻子,你不对我说,难道还想对别人说吗?”
“没事啊,就是这么多天不和你睡,我忍不住了。”
石宽有些许的慌乱,把一条腿也搭上了文贤莺的腿上。
文贤莺勾住了石宽的腿,往上提了提,都贴到自己那鼓起的肚子了。石宽要是想和她做那事,上床就会把她侧翻,贴到她背后,她肚子这么大,也显然不是要做那事,她说道:
“你有心事不说,也会弄得我睡不着,那样会对孩子不好,你不会……”
石宽把手从文贤莺的胸口向上抬,捂住了那嘴巴,委屈的说:
“我真不想做榨油房了。”
文贤莺脑袋动了动,半含住石宽的大拇指,问道:
“为什么?”
“帮他做榨油坊,我们自己的药材怎么办?这几天就该运去县城了,谁帮我运,过年还要运一次,我帮他,谁帮我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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