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口再回去,哪还需要兰珍怎么绑啊。
文贤安这边,在梁美娇刚出去一会,就把阿海叫了进来。他让阿海把房门关实了,然后直接了当的说:
“我堂堂一个文家大少爷,又不是没钱抽不起鸦片,戒它干嘛?少奶奶要戒,那我不能拦着她,我假装陪着她戒,这事你可不要说出去。”
阿海感到很惊讶,结结巴巴:
“我不说……我怎么敢说呢,少……少爷,现在……现在要怎么办?”
不说出去就好,谅这个阿海也不敢说出去,文贤安有些得意,掏出了一点钱递过去,神秘的说:
“你到后院左边第一排第二棵桃树下,帮我挖出那包东西来,再帮我用竹子削一个烟斗,动作麻利一点,我一会就要抽。”
阿海更加惊讶了,这个文贤安居然还留了一手。真是老谋深算啊,他应了一声,急忙出去。
文贤安这不能算是老谋深算,他一开始就想着自己到底能不能把这鸦片戒掉,如果戒不掉,那鸦片又全扔走了,到时候抽什么啊?
所以他并没有把全部的鸦片交给梁美娇,而是留了几团,用油布包好,埋在了桃树下。
这不能说他没有决心戒掉鸦片瘾,只能说决心不大,才戒了一天,就土崩瓦解了。
夫妻间最怕同床异梦,梁美娇和文贤安现在就是同床异梦,谁都没有定力戒掉鸦片,又都在欺骗对方,让对方以为自己是在戒鸦片。
梁美娇在文昌家侧屋躺了两个小时,翻来覆去,覆去又翻来,终于等来了连三平,一见到人,她就迫不及待的爬起来问:
“你给我带大烟来了吗?”
“带来了,我还帮你做了杆烟枪。”
连三平可不是去老丁那赎回了烟枪,而是模仿着用竹筒做了一把简易的。鸦片他带来的,不过就是扣了一小团带来。
梁美娇就像鸟巢里的小鸟,手都颤抖了,拿过烟枪,又把那烟膏填进烟嘴里。
连三平还带来了一盏小油灯,这会他帮点上,递到的已经侧躺在那里的梁美娇面前。在梁美娇对着那小油灯吞云吐雾时,他就到身后,把那裤子扒了下来。
杨美娇哪里还管这些,一口烟雾冲进喉咙,各路神仙就已经来到跟前。有跳舞的,有唱歌的,一片祥和,仙气飘飘。连三平在她身后动,只是增添了她的快乐。
鸦片在北方被人称作福寿膏,抽了真是添福加寿又快活,为什么要戒呀?文贤安的底子差,无福享受这种快乐,她的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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