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时候也不早了,我家里还有一大堆事,今天就不和你算账那么快,过了年,闲空一些,再来专门拜访,并把账给算一算。”
“不急,年初二你来,我们一起做买卖这么久了,年初二你到我家来吃一顿。”
这才是文贤贵出来等赵凯的真正目的,平时请吃请喝,那基本是去酒楼或者熟食摊上。正月里头可就不同了,正月请客,必须是在自己家里吃啊。
一般正月里,大家过完初一就开始走亲访友,他把这顿饭安排在初二,那是宜早不宜迟啊,迟了,可能就东窗事发,不好办了。
“好啊,那初二我们全家老少就到你家做客,初五你就去我家,有来有往。”
赵凯和文贤贵两家不是亲戚,而且相隔不是很远,还真的讲究有来有往呢。
“好,就这么说定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为了让赵凯觉得自己还在等人,文贤贵继续拿着火笼站在原地。
阿福把烧鹅拿到了石宽家时,石宽正在抓耳挠腮。石汉文是腊月十三出生的,按照惯例,十五天后,一个月内要办满月酒。只是十五天后,都二十八九了,马上过年,大家都忙忙碌碌的,办酒不太适合。挪到过年嘛,又要在正月十五之前,那也是大家走亲访友之时,办酒也是不太好。
他知道有些人家的孩子,要是碰到这种情况,就不办满月酒了。虽然家里女人坐月子,收了大家拿来的鸡蛋和猪肉等等,但是办了满月酒,那别人还是要再封上一些钱,拿上一些礼来的。所以满月酒不是白吃,办不办那些亲朋好友也不会有什么怨言。
可他家不同,他家在龙湾镇这么有名,要是不办满月酒,岂不是被人笑话吗?
思来想去,他终于想到了好办法。他一拍脑袋,跑进了房间。
房间里,文贤莺坐在火盆前,手里拿着一本书,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。女人坐月子很有讲究,不宜抛头露面,也不要出去被风吹到,连洗头都不可以,所以只能待在房间里。还好她识字,也有书,否则早就无聊死了。
石宽到了文贤莺身后,就蹲了下来,伸手从腋下搂了过去,下巴搭在那肩膀上,抽动着鼻子调侃:
“好酸,你头发都快长虱子了。”
文贤莺用那书本拍了一下石宽的脑袋,骂道:
“酸你还靠这么近,快给我滚远一点。”
“不滚,要不你一会就去洗头吧。”
文贤莺都半个月没有洗头了,不过是冬天,又整天在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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