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心生纳闷,早上打开箱子看时,雷志达还好好的,文贤贵还拿了两团昨天剩的发糕,喂给雷志达吃的,怎么才半天工夫,人就死掉了呢?
想了一会儿,似乎明白了。躺在文贤贵家后院的杂物房,雷志达就已经闷得满脸涨红,头发都湿了。这路上太阳暴晒,一走就是半天,在箱子里不得闷死啊。
死就死了吧,即使不死,那学到了技术后,他也要把人弄死。不弄死以后他就会被这些人弄死,早死好过晚死,还省得动手了。
周兴最后吸了一口烟,把那快烧到嘴唇的烟蒂吐掉,狠狠的踩灭,然后往矿场上走去。今天不用雷矿长去提炼金子了,他要独立操作,看自己学到了手艺没有。
至于雷志达嘛,先让他陪雷矿长一个下午,晚上再叫几个士兵抬出去埋了。
雷矿长在房间里抱着儿子的尸体哭了一下午,哭累了,嗓子也哑了,人也没了力气。
傍晚,士兵们就将着那个大箱子当做棺材,把雷志达抬出去,他也没有太大的反应,就像是变傻了一样。
一连两天雷矿长粒米未进,滴水不沾,端来的饭菜来时是怎么样,拿走了又是怎么样。
周兴知道了情况,有些沉不住气了,又来雷矿长的房间,他看雷矿长瘦了一大圈,目光呆滞的躺在床上,眼睛久久不眨一下,就叹了口气说:
“老雷呀老雷,你也别怪我狠心,你要是不那么多心眼,我也不把你儿子抓回来,那他也不会被晒死。”
出乎意料,雷矿长竟然冷静的回答了:
“人死不能复生,死了就死了吧,我命里注定有这么一劫,那也是无法逃避的。你我同事一场,请你念在旧情上,放过我和新月一马,我明天就把炼金的技术毫无保留的教给你,之前你学的只是入门,如何防火爆,如何不起窝,这些你还都不会。”
周兴就知道雷矿长还留有一手,并未完全传授予他的。他按住了心里的激动,平静的说:
“这样就对了,等我学会了,送你出去,让你和夫人离开这里,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“我希望你说的话是真的,你对天发誓。”
雷矿长还是那样呆滞的望着屋顶,身体一动不动。如果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,那肯定以为这话是出自他人之口。
周兴眼珠子转了一下,沉默了几秒之后,还真的举手发誓:
“我周兴承诺,学到了全部的提炼技术,把雷正源和午新月夫妻安全送出安平县,若有食言,愿遭受天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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