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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贤贵不是不想给这个红包,只是他太年轻,不懂得这个规矩。听到阿元说自己老丈人也知道这件事,就又挥挥手,说道:
“那你快点把人拿出去埋了,搞得干净一点,别吓到了其他人。”
“好!”
没有红包,阿元失望的走了。
文贤贵也不找茶喝了,快步走回进客厅。
客厅里,黄静怡还在,正和父母亲,以及几位至亲在那说话。
文贤贵不知道给红包给阿元,却知道这是晦气的事。他和几位至亲寒暄了几句,就把老丈人叫出来,轻声的问:
“爹,我家下人生了个死胎,这事你也知道了,晦气啊,你说要不要搞点红布来挂挂红?”
“出来就没气,还带着包衣的,不能算是人,这也没什么,你啊,多做点善事,这些都会化去的。”
黄镇长这话说得有点语重心长,同样的话,他之前已经对黄静怡说了,只是黄静怡漠不关心,他现在才又对文贤贵说的。
因果报应,他认为这是文贤贵作恶作霸,而遭到了报应。现在只是发生在手下的身上,以后那就难说了。
这种话也不好明说,这样说了,文贤贵理不理解,那也没办法。
文贤贵不是不懂,可他有一套自己的理解,他说:
“我是个善人,这几天还借了好多稻谷出去,三平只不过是个跟我干活的人,没稻谷借出去,他得不到菩萨的庇佑,唉!”
和文贤贵说不到一块,黄镇长也就懒得说了。劝人向善,嘴上说就行。真正的向善,那可就难了。包括他自己,都也不是什么善人。
这一晚,天下大雨,也不知道是流泪还是看不惯世间的丑陋,电闪雷鸣,一直持续到了大半夜,这才渐渐停去。
第二天,来喝酒的那些远亲,陆陆续续离开。文家的下人,还桌子的还桌子,还大锅的还大锅。文贤贵家院子,行人进进出出,忙忙碌碌。
在这进进出出中,周兴带了几个兵来,从文贤贵家后院杂物房里,把那一口大箱抬了出来。大家都这么忙,也是抬这抬那的,所以抬着这一口大箱出了院子,竟然没人太注意。
把雷自达关进大木箱里面,这事只有连三平知道,现在连三平躺在床上,喝粥水都还要分做几次才能咽得下肚,就更不会过问这事了。
天上没有一朵云,太阳火辣辣的照射下来,抬大箱的那几个士兵满头大汗,要不是周兴在旁边跟着,他们就把木箱滚下路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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