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事。
他俩最后才脸贴脸,耳对耳,悄悄的商量了。那就是出来后,先想办法让雷志达逃出去。在县城他们已经没有依靠,只有回省城搬救兵,才有可能把雷矿长救出去。
为了稳住周兴和文贤贵,午夫人还得留下来,继续周旋,同时雷矿长自己也尽量拖时间。
只是这些早就在文贤贵的意料当中,雷志达去县城的那一天,文贤贵就在码头等着了。他把雷志达带回了家里,立刻凶相毕露,掏出了手枪。
雷志达虽然是省城里的人,但哪里经过这种场面啊,吓得老老实实任由文贤贵摆布,甚至还配合着自己滚进了大箱里。
这里是后院的一间杂物房,基本没有什么人来。文贤贵在箱子周围塞满了旧衣服,防止雷自达在里面顶撞弄出声音,这才把箱子关上,并且把杂物房的门也锁了起来。
文贤贵拍了拍箱面,问道:
“那雷瘸子教你炼金术了没有?”
“教是教了,可是我感觉他留一手,没事,有他的妻儿在手,不怕他不教。”
周兴也拍了拍那箱子面,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。
俩人把箱子重新锁上,又出来关好门。走到了前院,恰好碰到了赵老财的小妾秦盼春,带着下人阿福来上礼。
文贤贵上去了寒暄了几句,得知岑洁没有来,赵凯的大房也没有来,甚至爱凑热闹的两个小孩都没来。猜想肯定是岑洁还防着自己,或者说整个赵家的人都在防着自己,逼不得已,派秦盼春来上个礼而已。
事实上和文贤贵所猜想的差不多,岑洁是打死都不会来文贤贵家的,大房不管事,自然也不会来。文贤贵是赵家的生意伙伴,给儿子办满月酒,那没有人到也说不过去啊。所以秦盼春只好带着礼,让阿福作陪,一起前来。
秦盼春到礼房上礼了,文贤贵就把阿福带到一旁去,闲聊道:
“你到赵家做事有多少年了?”
“快二十年了。”
阿福如实回答,他十六岁到赵家当下人,如今都四十出头了。
“这么久了,那怎么不把家里婆娘孩子一起带来?是不是之前的赵老财小气,不让你带来啊?”
文贤贵掏出了小烟,递了一根给阿福,自己才叼上。
这可是黄鹤香烟啊,阿福受宠若惊,双手接过,说道:
“我早年娶有妻子,后来难产死了,就到赵家干活。再后来爹娘也死了,变成孤家寡人一个,索性就把赵家当自己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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