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大力士们吃饭,用了多少钱,算我一半。”
文贤贵小跑过来,从那西洋裤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皮匣子,一打开,就从里面扯出了几张大票来。
石宽乐了,没有接过那几张钱,而是抓过文贤贵挂在胸前的那一片布条,笑道:
“你这是怎么了?受到谁的感化,大发慈悲了。怎么脖子下还挂着条狗绳,这么短给谁牵啊?”
石宽是扯住了那布条,才发现是套在脖子上的,刚才套住脖子的套被白衬衣的衣领盖住,他没有看到。
文贤贵那抓钱的手,把石宽的手拨开,满脸的不高兴,挪了挪布条,骂道:
“你真是乡巴佬,这叫领带,什么狗绳啊。”
“领带?领带是什么玩意啊?”
怪不得看那布料还蛮好的,原来是领带。石宽十分好奇,又要伸手过去摸。
这回文贤贵身子一晃,躲过了石宽的手,冲着走出客厅门口的文贤莺喊:
“三姐,你怎么嫁给这个乡巴佬啊,领带都不认识,你以后可要多带他去城里见见世面,不然可丢我文家的面子了。”
和文贤莺一起出来的还有慧姐,她们就是听到外面的说话声,这才出来的。慧姐跑过来,瞪大着眼睛看文贤贵的领带,样子有点傻。
文贤贵最怕慧姐了,不由得挪开一点,走到文贤莺身边去,把那几张票子塞到文贤莺手里,又说:
“你们是一家人,这钱给你也一样,以后对外要说,李半仙的棺材钱,我也出了一半哈。”
那原来和石宽说话的胡茬老头,也不知道是怕文贤贵还是怎么,有些拘谨,低头小声的对石宽说:
“石队长,你有事,那我不打扰,先走了。”
这个胡茬老头,石宽都不认识,走就走吧,他摆了摆手,也不搭话,就扭身过来,看文贤莺和文贤贵了。
文贤莺捏着那几张票子,同样是满脸的不解,问道:
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善心了?”
“我什么时候没有善心啊,那李半仙活着的时候,我经常甩烟给他抽,只是你没看到而已。”
文贤贵以前确实是经常甩烟给李半仙抽,只不过那都是李半仙开口问了,他才甩的。今天他一踏上开回龙湾镇的船,就听乡民们说起李半仙的事,说得神乎其神。
回到了家里,才知道黄静怡已经给他生了个儿子,他兴奋啊。旁边连三平拍马屁,说他儿子是沾了仙气的,白白胖胖,健健康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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