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觉都是如此,只有他和文贤莺与众不同。他心里还暗暗给自己找理由,肯定就是这样没错,要不然别人怎么能说得出口呢,总不能凭空捏造吧。
有了这样的结论,他和赵凯聊天就愈发轻松愉快了,接下来聊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,不刁钻也不尴尬。
次日清晨,在赵姐夫家用过早餐后,石宽就直奔水利局,与沈静香一同结伴回龙湾镇了。
沈静香说她半个月回一次龙湾镇,处理一些乡民兑换券的事宜。但具体多少天回去一趟,那可就全凭心情了,根本没个准数。反正这份差事的月钱是由镇长发放,而镇长又是她公公,再加上她也不缺这点钱,那还不是想回就回,不想回就搁着吗?
两人到了码头,一眼就瞧见回龙湾镇的船早已稳稳地停在那里,于是顺着台阶一阶一阶走下去,刚钻进有些摇晃的船舱,就看见一个人躺在靠边的长条木板上,脑袋用顶草帽遮得严严实实,生怕阳光直射到眼睛。
虽然没看到脸,但那身形和衣着让石宽一眼就认出是文贤贵,他走上前,用膝盖使劲的顶了两下。
文贤贵睡得正香呢,冷不丁被人这样顶住,一个激灵坐了起来,见到是石宽,不高兴的说道:
“你干嘛?脚痒的撞墙去啊,弄我干嘛?”
石宽也不气,反而好奇的问:
“贤贵,你不是昨天就回去了吗?怎么还躺在这儿挺尸呢?”
文贤贵昨晚在芙蓉坊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,阿勇说芙蓉坊的姑娘推出了一个新节目,只要舍得花钱,就能体验到意想不到的快乐。
钱在他心里根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,意想不到的快乐才是吸引人的。于是他去了,还请阿勇一起去享受。
所谓意想不到的快乐,就是两个姑娘帮他洗澡,但是洗澡的方式就比较特别了,两个姑娘身上涂抹了香气刺鼻的洋碱,贴着他磨啊磨。
那洋碱还有个好听的名字,叫做香皂。蹭着蹭着就会起泡沫,而且蹭得越厉害,起的泡沫就越多。大木桶里被他们三人钻进去,就已经显得特别拥挤了。泡沫一堆,便让他们三人只露出了脑袋,那意境就像到了神仙府。
有了香皂的推波助澜,洗得澡后做那事,简直像吃了药一般,特别的卖力,所以今天就感到比较疲惫。来到这里就想躺,一躺下就昏昏欲睡。
他说昨天回龙湾镇,那是骗赵凯的。实际上昨天他和阿勇俩人把阿惜叫出来,是给阿惜出主意,让阿惜以两个小孩给娘家人带,又体弱多病,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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