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赵凯的话,岑洁却有点小开心,她把人搂得更紧了些,说道:
“你最好别掺和,我们家里有田有地的,种好这些地就行了,做什么生意呀。”
赵凯觉得岑洁今晚有点奇怪,以前不总是鼓励他去做这个做那个的吗?怎么现在说这种话呢?他疑惑地问:
“你是不是担心文贤贵这人啊?”
“你不担心吗?”
岑洁立马反问,脚也同时把赵凯勾得更紧了些。
窗外暗淡的月色照进了窗户,赵凯盯着那床架顶,似乎在想事情。片刻后,他幽幽的说道:
“文贤贵这人是挺坏的,可做生意的,又有哪个不坏,卖肉的毛屠户,称肉的时候,都会趁你不注意,搭点肚囊拖。可这也不影响他发财啊,老实人怎么做得了生意。”
岑洁见赵凯不理解她的意思,她也不好直说,便把手脚都收了回来,平躺着,叹了一口气。
虽说文贤贵后来再也没有来纠缠过她,但是她心里还是隐隐担忧,感觉文贤贵是有备而来的。
一场暴雨过后,太阳火辣辣地照着,潘胜和二狗这俩士兵,坐在峡口的简易木凳上,那叫一个热啊!潘胜望着矿场的方向,好奇地问:
“刚才是放炮还是打雷?”
这峡口连一丝风都没有。二狗嘴里叼着根杂草,抓着衣服边儿给自己扇风,嘟囔着:
“雨都停了,哪来的雷呀,是放炮声,等会儿饭就送来了,等着吃吧。”
潘胜耳朵有点背,还老是嗡嗡响,刚才正好耳鸣,就没听清。他嘴里骂骂咧咧的:
“这守岗一守就是一整天,真他娘的烦……哎……哎……二狗,你看,那是不是女人?”
一听到女人,二狗立马来了精神,身子一转,顺着潘胜的目光看去,果然看到一男一女,背着背篓朝这边走来。看着像夫妻,应该是来挖药材的。
那女的年纪不大,顶多三十岁。走在前面,背篓的背带把胸脯勒得高高的。二狗看得眼睛都直了,咽了口口水,小声说:
“他娘的,终于又来个女的了,这么水灵,要不要弄来玩玩。”
“玩你个头啊,看看就行了,你还想弄来玩,出了事你脑袋都得搬家。”
潘胜其实也挺好色的,但他知道这俩人应该是隔壁顾家湾村的,这些本地人可不好惹,要是惹恼了,全村人都得围过来闹事,那可就麻烦了。
二狗可不管那么多,他把丢在一旁的枪捡起来,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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