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里指了指。
杨氏明白文老爷的意思,赶忙帮着回答道:
“多谢刘县长的吉言,我家老爷请您屋里说话。”
“好的,那就屋里请吧。”
刘县长做了个往里请的手势,让杨氏推着文老爷走在前面。他盯着杨氏那左右扭动的屁股,竟然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。
他今年都六十三了,家里也有一房正妻,三房姨太太,最年轻的比杨氏还小,长得也是如花似玉。只可惜跟杨氏一比,总觉得少了那么一点儿味道。
石宽和刘县长并排着走,他没有刻意扭头过来看刘县长的脸,但能感觉得出刘县长的目光盯着哪里。他不觉得刘县长有多好色,而是认为杨氏够吸引人。他现在对杨氏已经完全没有想法了,但是见了面,那目光都会时不时的往身上瞟。男人嘛,见到了漂亮女人,谁会忍住不多看几眼?
进了石宽早安排好的茶房,杨氏帮忙倒了两杯茶,然后就优雅的退了出去。
石宽不知道是不是文老爷早就和杨氏说好了,见杨氏不留在屋里,他也就把早就备好的笔和纸放到了文老爷面前,然后对刘县长说:
“你们谈,我外面还有点事,就不作陪了。”
刘县长不回答,也不坐下喝茶,待石宽出去了之后,低声说了一句:
“敬才兄,我真是低估了你啊,想不到你如此顽强。”
文老爷不废话,拿起了钢笔就在那纸张上写:
“文贤昌是条狼,和他走得近,你始终有一天会被咬的。”
刘县长以为文老爷约他见面是要谈钱的事,谁知第一句话说的竟是文贤昌,他眼珠子转了几下,轻敲着桌面,压低声音问:
“如何才能不被咬?”
“把他套住,扔进虎笼里。”
文老爷写这几个字时特别用力,钢笔的笔尖都把那纸张给划破了。
刘县长心里一惊,不过震惊没有表现到脸上,他坐到了边上,缓缓的喝了一口茶,这才开口:
“这条狼比虎还凶狠,没人能把他套住啊。”
“有。”
文老爷又写了一个字,然后把纸张艰难地推到刘县长的面前。
刘县长其实已经看到了那个字了,又把纸张推回去,问道:
“谁?”
这回文老爷写了个“农”字,他是知道农局长一家底细的,也听说文贤昌睡了农夫人周媚。他和农局长现在可谓是有了共同的敌人,只要能团结在一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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