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赶紧穿上,嘴里还嘟囔着:
“我都说了马上出去,你怎么就这么着急呢?”
石宽用手在面前扇了扇,眉头紧皱着问道:
“怎么有股怪味?”
得,又是那臭味儿。文贤贵不敢对石宽发火,只好胡乱解释:
“今天吃了酸菜炒大肠,好吃是好吃了,嘿嘿,就是这屁放得特别臭,我自己都快受不了了,出去出去,到外面等我。”
“吃酸菜了,我还以为谁家的酸笋缸忘记盖了呢,搞快点啊,我有要紧事跟你讲。”
那臭味实在太难闻了,石宽不想在房间里多待,转身就走了出去。
等会儿得泡个澡,好好洗一洗,不然肯定还会有人说他臭。文贤贵把长裤也套上,盖住了那臭源,这才走出房间来到客厅。
石宽把刚才去见廖老三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,还把自己的怀疑一点一点地跟文贤贵分析了一遍。
文贤贵不住地点着头,最后猛地一拍桌子,说道:
“这个廖老三就交给我了,我肯定能让他说出实情。”
第二天就是中秋节,文家的大多数长工都回家过节去,就连一些不太重要的下人,也都被准许回家了。这么大的节气,自然是不能让罗竖一个人在学校自己过的。石宽和文贤莺商量,让罗竖来和他过节。文贤莺也不和石宽抢,毕竟高枫回城了,罗竖一个男的,和石宽过才比较合适。
吃饱了晚饭后,慧姐泱泱着和秀英要去文家大宅里找文贤莺玩,家里就只剩下石宽和罗竖。
两人沏了一壶茶,带上点吃的,坐到了院子里的杨梅树下,等待着月亮出来。
院子里没有其他人,石宽就调侃道:
“罗竖,看来你们G产D还没有乌桂山的宋老大他们活得通透啊。”
罗竖不懂石宽的意思,轻声回答:
“此话怎讲?”
石宽叼了一根小烟,悠然地划着洋火,吸了一口才慢慢的回答:
“年前乌桂山的人马几乎遭到毁灭,这才一年不到,又发展成十几人了。而你们G产D,还是你孤家寡人一个,这谈什么夺取天下啊。”
罗竖想了一下,确实感到有些惭愧,想起之前文贤莺说过,不允许石宽加入G产D,有些话他又不知怎么说。想了一会,他悠悠说道:
“G产D不是乌桂山,虽然干的都是掉脑袋的事,乌桂山是为自己掉脑袋,我们G产D是为天下所有无产阶级掉脑袋。我们要发展的是不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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