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西厢房拾掇干净,说石宽以后要住这儿,他还以为小两口闹别扭了呢,可昨晚慧姐还欢欢喜喜地跑去把石宽推回来,瞧着也不像是吵架的样子,反倒感觉两人好得很呢。
问大山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,那就只能问石宽本人了,牯牛强扯着嗓子朝石宽大喊道:
“队长,你搬过来住,咋也不叫我来搭把手呢?”
石宽早就瞧见牯牛强和阿珠进来了,只是自己手上还拿着些东西,就没顾得上打招呼。
那慧姐裹着被子活像个大侠似的,麻溜地帮石宽回答了。
“昨天就都忙完啦,今天我就跟他换一床被子,哪用得着你来帮忙哟。”
其实也是,慧姐现在可会来事儿了,那天晚上和石宽搂搂抱抱睡了一宿后,就觉得特别有仪式感,好像要分开似的。也不晓得为啥,她还就特别稀罕这种感觉,所以第二天就自作主张,给石宽整了个小惊喜,让下人们把西厢房收拾出来了。
昨晚把石宽拽回来睡觉,才发现还没准备被窝,她又风风火火地跑回房间,把平时他俩盖的那床被窝抱过来给石宽盖上。
只是她自己盖了一晚上的新被窝,感觉浑身不自在,今晚又吵着要和石宽换回来。这不,刚才把被窝抱回去,现在又裹着新被窝走过来。到了石宽的床前,她连人带被窝“嗖”的一下蹦到床上,躺下后调皮地滚来滚去,嘴里还喊着:
“宽姐,你的床又大又舒服!”
跟着进来的牯牛强更郁闷了,问道:
“二小姐,你怎么叫他宽姐呢,他的也没被……”
慧姐虽然有点傻,但有时候脑子转得可快了。她把裹着的被子一摊开,噌地站了起来,打断牯牛强的话:
“他没被割,庄龙那笨蛋才被割呢,我和他是兄弟,当然得叫他宽姐啦。”
“呵呵呵……慧哥说得对,我们出去说。”
在牯牛强面前,石宽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,不过也不想多解释。
宽姐慧哥,这可把牯牛强弄迷糊了,不过想想慧姐的性格,石宽和她开开玩笑,也挺正常的。大山他们在这都不觉得奇怪,他也就不多想了,跟着就走了出来。
到了客厅,牯牛强也不用土妹她们伺候,自己麻溜地倒了茶,又激动又急切地问道:
“队长,阿珠说你要把垌口的田都给我们种,是真的不?”
石宽瞥了一眼牯牛强,笑着说:
“你不信我,还不信珠姐啊?”
“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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