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丞相并非真心要杀坦之兄。”
“云长公的面子在那里摆着,他怎会不知?”
“只是今日若不做这场戏,如何向众将士交代?”
关银屏闻言一怔,旋即问:
“既然如此,方才你为何不说出来?”
“夫人啊,”李治微微摇头,“既然是演戏,知道的人多了,这戏也就白做了。”
“何况丞相本意是要鞭策坦之兄,我们又何必拂了这番美意?”
关银屏凝视丈夫片刻,忽然轻笑:
“夫君如今,倒是越来越像李相爷了。”
李治挑眉,凑近她耳边:
“那夫人是喜欢,还是不喜欢?”
“我关家儿女,向来直来直往,没有你们李家那么多弯弯肠子。”
关银屏别过脸去,声音却软了下来。
“但既然嫁入李家的门,自当尽心竭力侍奉。”
正当二人低声交谈时,
关兴和张苞也从帐中走出,四下张望后,快步向他们走来。
“正好你们夫妇都在,”
关兴压低声音,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。
“我与苞兄商议过了,打算趁夜去劫南郑,立个头功!”
张苞接话道:
“南郑守军白日胜了一场,正是志得意满之时。”
“今日巡哨回报,城中守将因今日小胜,正在城中设宴庆功。”
“我料守备必然松懈,我们若率精兵突袭,必能一举破城!”
关银屏闻言大喜:
“两位兄长之言,正合小妹心意!”
“如蒙不弃,小妹愿与兄长同去。”
三人齐刷刷看向李治,目光灼灼。
李治苦笑摇头:
“你们这是……今日关平才受军法,你们就要犯忌么?”
“一旦功成,丞相必不怪罪!”
关兴急切道,“何况我等年岁渐长,却总被视作需要庇护的晚辈。”
“丞相欺我等年少,不肯见用。”
“今日偏要立下大功,让丞相看看我们的本事!”
张苞也道:
“正是!正是!”
“我父辈鏖战袁曹百万兵时,那时何等的英雄!”
“我们岂能一直活在父辈光环之下?”
“总要教朝中那帮老人看看,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!”
李治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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