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必能周全。”
刘备顿时展颜,即唤中书郎拟旨:
“诏越王刘理返京,协太子主持芒砀山祭祖大典。”
“越地政务暂交长史代理。”
刘禅出了宫门。
未走两步,
洛阳宫门外,古槐树下。
李翊正与张飞并肩而行,商议着近日军务。
忽见刘禅自宫门而出,二人即止谈笑,肃然见礼。
“相父、三叔。”
刘禅恭敬作揖,“二位在此议事?”
李翊微微颔首:
“……殿下。”
“陛下今日圣体如何?”
“父皇饮了参汤,精神见好。”
“方才还与儿臣对弈了一局。”
刘禅面露欣慰,真心为父亲的身子好转而高兴。
李翊抚须,终于露出一抹笑容:
“……如此甚好。”
“殿下当时刻侍奉左右,勿要轻离。”
张飞却忽然想起些什么,声如洪钟问道:
“下月是芒砀山祭祖,大哥这般身子必是去不得了。”
“太子可曾安排?”
刘禅挠挠头,笑道:
“……三叔放心。”
“父皇本欲命儿臣前往,但儿臣想着侍疾要紧,便推辞了。”
“儿臣还举荐了陈王叔祖代祭。”
李翊闻言色稍霁:
“殿下能如此想,实为……”
话音未落,刘禅又补了一句:
“然父皇念及三弟思亲情切,已下诏召越王返京。”
“命他协理祭祖之事。”
“什么?!”
李翊与张飞异口同声,俱各大惊失色。
李翊当即厉声叱道:
“殿下糊涂!岂可随意召藩王入京!”
张飞更是须发戟张,声若雷霆:
“孺子岂不闻扶苏、刘据故事?”
“昔秦始皇崩于沙丘,赵高李斯矫诏赐死扶苏。”
“汉武帝晚年,江充构陷太子刘据,致其兵败自尽!”
“这些教训还不够深刻吗?”
别看张飞粗莽,但他也是粗中有细。
这种大道理,他更是再清楚不过。
刘禅被骂得面红耳赤,嗫嚅道:
“三叔言重了……三弟他……”
“他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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