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宠信,逐渐在朝中作威作福。
甚至开始建置机构卖酒、再利用关隘征税牟取暴利。
检举他人罪过时,细微的小事也要上报朝廷。
然后再加重案情进行诬陷,毁谤大臣,排斥陷害无辜之人。
一日,吕壹府中。
“吕中书,这是本月酒税收入。”
一名属官呈上账簿,谄媚道:
“自中书建置酒坊以来,利润已翻了三番。”
吕壹翻阅账簿,冷笑道:
“……还不够。”
“传令下去,民间私酿者,一律以违禁论处。”
“这……”属官迟疑道,“断人财路,如杀人父母。”
“一醇醪之暴利,今禁止私酿,恐民间会有怨言呐。”
“怨言?”
吕壹猛地合上账簿,“本官执法如山,何惧小民怨言?”
“况如今国家正在打仗,粮食有多宝贵,难道这些小民会不知?”
“本官这也是为国家大计着想,不能让前线将士饿肚子不是?”
“就照此令办理,再有迟疑者,与违禁者同罪!“
属官吓得跪伏于地:
“下官知错,这就去办!这就去办!”
不久,吕壹又增设关隘征税,凡商旅过往,皆需缴纳重税。
商贾苦不堪言,却敢怒不敢言。
朝堂之上,吕壹更是变本加厉。
他专事检举他人罪过,细微小事也夸大其词上报朝廷,再加重案情进行诬陷。
不少忠良大臣因此被贬黜流放。
“丞相,吕壹那厮又弹劾了张长史!”
是仪匆匆走入顾雍府邸,面色凝重。
顾雍放下手中竹简,长叹一声:
“张公乃先主公旧臣,德高望重,吕壹竟敢如此!”
是仪愤然道:
“吕壹那厮,毁谤大臣,排斥陷害无辜,朝中已无人敢言!”
“如今正奉国难,本就是人心不宁之时。”
“吕壹这般弄权,必生祸患。”
顾雍摇了摇头,沉声道:
“大王信任于他,我等唯有谨慎行事,静待时机。”
就在此时,鄱阳郡发生一事,彻底激化了朝中矛盾。
吕壹的一名宾客在鄱阳犯法,被太守郑胄依法逮捕下狱。
消息传至建业,吕壹勃然大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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