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刘备自己的年号。
目前称帝仪式,暂时定在了今年的七月份。
而去河北省亲,一直住在妹妹家里的袁瑛也已经收到通知。
准备带着阿斗刘禅,赶回雒阳了。
毕竟称帝之时,少不了皇后太子。
这一日,夏夜。
雒阳南宫,清凉殿。
李翊踏着月色入殿时,见刘备正就着烛火把玩那块传国玉玺。
灯影幢幢,将新天子的面容映得晦明不定。
“陛下。”
李翊躬身行礼。
刘备并不抬头,只澹澹问:
“知道为何独召卿来么?”
“臣不知。”
玉玺“咔”地一声搁在案上。
刘备抬眼,“休得过谦,这世上,哪有你天枢先生不知道的事?”
李翊袖手而立:
“近日事务繁杂,称帝大典、封赏群臣、安置山阳王”
“臣实不知陛下所指何事。”
你以为我无所不知,其实我是真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件事。
“既然不知,不妨一猜。”
李翊略作沉吟,分析道:
“眼下不论如何,都没有比称帝大典更重要的事了。”
“嗯。”
刘备点了点头,语气平静。
“继续。”
“既是眼下无重于登基大典……”
李翊缓步近前,“陛下又独召臣一人,想必是与文武大臣有关。”
刘备突然大笑,笑声震得烛火摇曳。
他站起身来,拍了拍李翊的肩膀。
“子玉啊子玉,为何你这般聪明人,偏要为我所用?”
“朕时常想,若你也愿争雄天下,今日坐这位置的——”
手指重重戳在玉玺上,“就该是你了!”
殿外惊雷炸响,夏雨骤至。
李翊掸了掸被风吹皱的衣袖:
“臣懒散成性,而皇帝宝座么”
他望向檐外雨帘,“实乃天下第一苦差。”
“依臣之懒性,实做不得的。”
“你?懒散?”
刘备嗤笑,“你若算懒,天下人都是醉生梦死的懒鬼!”
“好了,说回正事。”
这几日见李翊为了称帝大典一事,忙得焦头烂额。
刘备这才跟他开了一个小玩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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