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李翊军前进,但又派人送去牛羊劳军。
以安抚李翊的情绪。
这种两边讨好的方法,终究不是长久之计。
苏仆延也知道他必须赶快做出决定,在辽东公孙与李翊之间做出选择。
“天朝大军,非小王所能抗衡的。”
苏仆延的态度忽然变得强硬起来,沉声对韩忠说道:
“未知公孙将军,能予小王何种支持?”
言外之意,他要是帮了你公孙度,你能不能保住他的王位?
呵呵,痛快人儿!
韩忠不怒反笑,将一枚印绶取出,交给苏仆延。
“……这是我主命韩某交予大王的。”
“……这是。”
苏仆延睁大眼睛,接过印绶,这竟是一枚单于印绶。
“目今踏顿已死,楼班降汉。”
“我主的意思就是,峭王从此便是新的乌桓单于。”
韩忠俯在苏仆延身前,意味深长地对他说道。
“峭王,可莫要负了公孙将军的好意啊。”
苏仆延轻咽了一口口水,沉吟许久,忽然眼神一狠,大声冲麾下将领喊道:
“来人,即点五千精锐!”
“奔赴昌黎城!”
“……哈哈哈。”
韩忠仰头大笑,“峭王真乃痛快丈夫也!”
“大王尽管放心,公孙将军从不亏待有功之臣,一定不会忘了大王今日之所作所为。”
苏仆延却有些后怕:
“李翊用兵如神,手下猛将如云,小王只恐挡他不住。”
韩忠大声道:
“辽东寒苦,荒无人烟。”
“汝只管守住昌黎,那李翊撑不了多久,就会退兵。”
韩忠笃定李翊打不了持久战,只能急攻。
只要坚持两、三个月,不信李翊不退兵。
到时候汉军一走,他们辽东公孙照样在东北称王称霸,威服四夷。
“……罢,全听尊使的便是。”
苏仆延方一许诺,忽有人报,汉军有使到!
“这!!”
苏仆延陡然变色,惊恐地看了眼韩忠。
暗想这汉使怎么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等到辽东使者来的时候来。
此时的苏仆延颇有一种,脚踏两只船被逮了个现行的感觉。
韩忠面上罩了一层寒霜,沉声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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