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接纳了大量益州的“政治逃犯”,这其中就包括甘宁。
此举,使得荆州与益州交恶。
然后是南边的交州,
考虑到周围到处都是强敌,刘表便想挑一个软柿子捏。
多次派兵侵扰交州边境,以此试探交州牧张津的态度。
不想张津竟是个硬骨头,立马派兵反击,还杀了荆州使者。
由此,荆州又与交州关系恶化。
西边、南边都得罪了。
结果北边最为强大的河南,又对荆州态度暧昧。
看似友好,结果又暗中策反了自己在南阳扶持的军阀张绣。
又在自己的东面扶植了自己的树敌——孙吴。
现在,自己的荆州内部更是后院起火,荆南反叛。
望着这样的外交局势与南部叛乱,刘表直感觉度日如年,如坐针毡。
一系列烦心事聚在一起,使得刘表感觉自己直接折寿了十年。
“子柔是智者,今荆州遭劫,君必有良策教我?”
刘表一脸真诚地望着蒯良,刻意将“荆州”二字的声调扬高。
言外之意,荆州非我刘景升一人之荆州,荆州有失,你们这些世家大族照样受害。
蒯良当然明白此理,要不然刘表怎么能够轻松组建出七万大军来打荆南?
因为这是荆州的内部事务,各大家族都不敢置身事外。
“愚以为庐江之务,还是须上奏朝廷。”
“请朝廷来裁决此事,为我等主持公道。”
朝廷?
刘表眉头皱起。
朝廷现在不就是被曹操、刘备控制着的吗?
找朝廷,那便是找曹刘咯?
“若非朝廷纵容孙氏在吴地发展,彼又如何能够威胁到我之庐江?”
“当初徐州同意庐江独立时,要我荆州拿出百万斛粮食来!”
“今好在只输送了五十万斛,我当停止供应,叫河南知道。”
“吾亦非是好欺负的!”
因为百万斛粮食是分期供应的,所以目前只向河南输送了五十万粮食。
并且由于荆南战事的爆发,刘表早就已经将之停了。
“诶,不可!”
蒯良急忙出声劝阻:
“正因如此,使君才更应该将剩下五十万斛粮食如约交付。”
“一来,取信于天下。”
“二来,为使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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