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燃起,吓了女官一跳。
孙太后却盯着腾空而起的火苗一动不动,脸色恐怖不已。
这是她心中的痛,尤其,朱祁钰在那个位置上越稳固,她的儿子就被踩得更狠。
他们两个是兄弟,又只相差一岁,兄终弟及,不免被人放在一起比较。
明明年前还不显,年后,随着朱祁钰的各项举措得以实施,加之朝廷整顿吏治,新帝的威望在上升,因他谦和爱听意见,朝臣的向心力和赞誉也越来越高,先帝就被拉出来一踩再踩。
私下甚至有人议论,若当年孝章皇帝立太子,不是立先帝,而是立皇帝,或许就没有去年之祸了。
孙太后为此气得一个晚上没吃饭。
“娘娘,皇后也来了,正陪汪皇后在外面候着呢,您看……”
“蠢货!”孙太后说了一声,闭了闭眼后道:“不见,让她们走!”
女官应下,出去打发了两位皇后。
汪皇后微微皱眉,心中不愉。
钱皇后柔顺,拉了拉汪皇后的手,向女官告别后拉她走出西宫,低声道:“母后近来身体不适,就懒怠见人,你不要怪罪。”
汪皇后连忙道:“岂敢,我只是担心娘娘,她总是关在屋里,若是闷出病来怎么办?”
此时的汪皇后是真心觉得孙太后窝在屋里不好,以为她还在为先帝遇难伤心。
“这都半年了,太后也应该要保重自己的身体。”汪皇后热心的建议:“不如请孙家的几位夫人小姐进宫来,只当是陪太后解解闷。”
钱皇后也有些心动。
然后,汪皇后就发现了,孙太后不是在为先帝伤心,而是在为先帝愤懑,且她是单纯的不喜欢她,不想见她。
汪皇后可不是钱皇后,钱皇后性格柔顺,谁对她坏,她都不太介意,但汪皇后的脾气却是遇弱则弱,遇强则更强。
也是因此,新婚以来,她跟皇帝感情好,但偶尔也吵架,每次吵架都是皇帝跟她犯牛脾气。
要不是有潘筠的黄符本勾着,朱祁钰的脾气又偏软,夫妻两个早不知闹多少次了。
当汪皇后感受到孙太后的恶意后,她也不惯着,转头就回坤宁宫,晚上就对朱祁钰道:“陛下,先胡后无过被废,太皇太后甚是怜惜,她如今以‘静慈仙师’的名号葬在金山,后人知道,肯定要议论父皇的,妾身知道,宗室里亦有不少老王爷对此有微词,不如趁此机会恢复胡后位号,她也是您的嫡母,只当是我们这些做儿女和儿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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