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息一声,反问道:“那在皇帝心中,是太后重要,还是宗室重要?是会昌伯重要,还是鲁王重要?”
孙昕心脏微跳:“宗室和太后利益一体,有何可比的?”
潘筠笑了笑:“是吗?那鲁王为何要栽赃会昌伯?陷太后于不义?”
被挂着的孙昕握紧了拳头,瞬间绷紧,却又很快放松:“我不知你在说什么。”
潘筠围着他轻声道:“这是在吉安,不是在兖州,你在牢里说了什么,鲁王不会知道。你猜,他若知道,是你把他勾结倭寇,通敌北边的事告诉我们,还有他联合会昌伯等人命海寇截杀使团,事后却把所有事情栽赃到会昌伯头上,他若认定这些事都是你说的,你觉得他会怎么处置你的父母妻儿?”
孙昕瞳孔骤缩,一脸惊恐的瞪着潘筠:“你,你……”
“我是怎么知道的?”潘筠附到他耳边道:“小红都想起来了,而且你们让蒋方正威胁我,逼我离开泉州府,怎么知道我就愿意听你们的?”
孙昕震惊的抬头看她。
俩人离得极近,眼睛盯着眼睛,孙昕在她眼中看到了戏谑和讥讽。
潘筠轻声道:“我进诏狱,就敢把王振一块儿拉进诏狱,尔等不过王振的走狗,凭什么以为我会对你们让步?”
孙昕呼吸急促,切齿道:“你就不怕会连累王璁?”
潘筠笑了一下:“看来,你还真知道蒋方正威胁我的事啊。”
孙昕身体一僵,心中有些懊恼,他太沉不住气了。
潘筠按住他的肩膀,低声道:“王璁不做海贸,他还有三百六十四行可以做,而你,踏错一步,三族皆灭。最少最少,我可以保证,你的父母妻儿会早你一步下地狱。”
“你敢!”
潘筠后退一步,摊手道:“我当然不会做这样的脏事,只是我把刚才那番话传出去,自有人去做,你猜,是会昌伯恼羞成怒报复,还是鲁王?”
孙昕怨毒的瞪着潘筠,冷冷地道:“王爷不会相信你的,就算为了赌我不开口,他也会护住我的家眷。”
潘筠轻轻一笑,一边注视他的目光,一边后退三步,然后猛地回头冲邬志鸿大声道:“邬县令,你听到了吗?他说鲁王和蒋方正不仅和倭寇勾结,向倭寇出售横刀,还和北胡勾结,与王振一起向瓦剌大量出售军备!”
孙昕瞪大了眼睛,尖声要反驳,但他一张嘴,发现一丝声音也发不出,他一脸惊恐的看向潘筠。
潘筠站在刑房门口,挡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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