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之词。”王振道:“陛下,兵部现如今还是以王骥为首,但王骥已经六十六岁,廉颇已老,总要培养新的将帅,否则,将来兵部就要听于谦、石亨、蒋贵之流的意见,这三人中,于谦脾气死臭,不会遵照陛下心意而动;
石亨则如墙头草,一会儿听陛下的,一会儿听内阁的;蒋贵更不必说,其听命于王骥,是旧勋的人。”
王振低声道:“陛下需要的是完全听从自己的兵部,如此方能控天下兵马如臂指使。”
皇帝越听眼睛越亮,虽然现在王骥还算听话,但他年纪大了,又几次立功,总有隐退之意。
皇帝能感受得出来,他也不想再打麓川之战。
但麓川之战是皇帝的骄傲,是他的战绩,将来是要写进史书里青史留名的,他必须要善始善终!
王振说的对,他需要一个完全听从自己心意的将帅。
王振偷看皇帝脸色,更靠近一步,低声道:“兵部如此,户部更当如此,陛下可还记得陈尚书在上书房历陈银矿的重要性?”
皇帝沉声道:“当然记得。”
就是那一次,他才偏向开海禁的。
陈循说:“若倭国银山的产量果如潘筠所言,那就相当于在海外再建一个大明朝,陛下,若朝廷不能掌控这样的银山,百年之后,我中原大地怕是有大祸。”
皇帝觉得陈循在危言耸听,就连和陈循一样主张开海禁的大臣们也觉得陈循在夸大其词,武将们更是直接对他翻白眼:“这大祸是从谁身上来?潘筠?那不是个修道的道士吗?”
陈循摇头:“不,当从倭国来。”
文武百官们不由笑出声来,连王骥都笑道:“陈尚书,倭国与我大明隔着一片海,远海来攻,你觉得可能吗?”
陈循:“有何不可能?东南沿海横行的倭寇不就是从倭国出来的吗?”
“区区千余人而已,”王骥道:“难道我泱泱中华还会被几千人攻下?”
“他能运来几千人,就能运来几万人。”
“那也只是几万人而已,”连文官都忍不住反驳他:“难道我大明的将士连几万反贼都拿不下?”
“也就是在沿海了,他们胆敢进入大陆,我必叫他们有来无回!”
“为何一定要等他们进入大陆?沿海、甚至海上难道就不是我大明的疆土吗?有本事将他们拦在海外,连大海都不叫他们靠近方好!”
“倭国,弹丸之地,倾国之力也不过千万人口,不及我一州之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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