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在追求大道,只是追求的方式不一样罢了。
“虽然我没和叔祖走,他也没透露只言片语,但我想,当时天师府一定出事了。”薛韶突然把话题拉回来,才放松了一些的薛华悚然一惊。
薛韶就冲薛华笑了笑,颔首道:“果然,是张家的天才出事了吧?”
薛华:……他讨厌天才。
薛韶:“天师府的张真人每年都要到皇宫里住一段时间,隔个一两年还要主持祭天大典,民间常能听到他的赞颂之词,但他年纪也不轻了吧?却一直没听到人提及天师府的少宗主,是他天资愚钝,不足以宣扬以震慑天下;还是他出了什么事,以致天资不在?”
薛华:……他讨厌聪明的天才。
张留贞的事情在学宫里知道的都不多,师弟师妹们最多知道大师兄受了伤,身体不太好,现在每年都要闭关一段时间养伤。
天下道门,也就上层能打听到一点端倪,中下层知道的微乎其微,更不要说出了这个界限,能知道的人就更少了。
他可以保证,官场说,若不是三代上有人在京中任四品以上官员的,根本一点风声听不到。
毕竟,当年的纷争被有心人限定在了一个圈里,就是皇宫那头都默认了他们的处理方式。
薛太虚要不是他爷爷,而他爷爷又有心让薛家的天才入天师府襄助,他也不可能知道这些。
但就是这样,他知道的也不多。
只知道当年学宫弟子和天师府因为传承和改制打了一架,伤亡惨重,更详细的事情,就算是他开口问,爷爷也不肯说。
薛韶一直留意他的表情,略一思索便沉吟道:“看来,这和天师府内部的传承有关,张家的天才不会在他们的争权夺利中被伤,天资受限了吧?”
薛华张了张嘴,半晌才艰涩的开口道:“求求你别想了。”
他转身就走,决定不听他说话了。这些话要是传回学宫,他非去半条命不可。
躲在拐角处听得津津有味的潘筠不乐意了,探出一颗脑袋,一抬头就和转身看过来的薛韶对上目光。
俩人眨眨眼,潘筠见薛华要走了,就连忙朝薛韶努嘴,焦急的催促他。
薛韶叹息一声,叫住薛华,问道:“现在叔祖不催着我修道了,他们是不是看上了潘筠?”
薛华一脸迷茫:“看上她什么?”
薛韶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,摇头道:“没什么,你走吧。”
薛华:“……你不会以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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