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英道:“今晚我们师兄妹便要告辞,怕你忘了,白提醒你一句。”
“今晚就要走,这么急?”
李文英:还急,今天是休沐日,明天就要上课了,潘筠就声称闭关两天,再不回去,林靖乐就要上门拿人了。
李文英等在院子里,看着聚集而来的灵气被消耗一空,远处旋转而来的灵气似乎失去了方向,原地逸散,他这才走上前去敲门。
“赶紧的,时间不早了。”
潘筠将画好的符迭好,随便撕了几张纸记录它们的使用顺序和使用方法,然后用纸将符包起来,随手塞进一个钱袋子里便去开门。
“师兄且等我一刻钟。”
潘筠把钱袋子给邬县令:“里面是一些我画的符,希望它能保你和你家人一命。”
邬县令愣愣的接过。
潘筠:“既然当不了官了,那就回乡去吧,江南很好,但已经不适合你了。”
邬县令拆开钱袋子一看,眼眶微热,拱手道:“潘道长保重。”
潘筠也抱了抱拳,转身就走。
“等等!”邬县令追上去,欲言又止。
潘筠等了一会儿,见他磨磨蹭蹭的,就催促道:“有话快说。”
邬县令脸色通红,小声问道:“我想和潘道长说声抱歉,薛潘案时,京中的御史来查杨稷的案子,我,我……”
“你想说你站队了?”
邬县令:“你知道?”
“我知道啊,”潘筠道:“我还没来吉安就知道了。”
邬县令张了张嘴巴,说不出话来。
“那又如何?你又没陷害杨稷,”潘筠道:“你的错在于纵容杨稷犯罪而不法办,不过我也能理解,你才来吉安三年不到,杨稷盘踞此地四五十年,早成地头蛇了,你要是一来就要法办他,你坟头草估计都有半人高了。”
邬县令:……
潘筠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的道:“邬县令,结党不营私,那就没错,因为还有句成语叫虚与委蛇,做人做事呢,只要无愧于心就可以。”
邬县令:……他们两个到底谁大谁小啊?
潘筠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,嘿嘿一乐道:“道理这种东西呢,并不是年纪越大越懂,你看李老爷呢?所以,有理不在年高。”
邬县令:“潘道长的理还挺多。”
“一般一般吧,”潘筠抱拳道:“邬县令,后会有期了。”
邬县令拱手一揖,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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